“……”
紀初禾想要反駁,卻突然發現謝黎說的好像是真的。
第一次可以推給菌子中毒,但這次她是清醒的啊。
紀初禾皺著眉細想,終於找到了背鍋俠。
都怪係統!
【怪我乾嘛?】
【要不是你慫恿,我怎麼會這麼光明正大地偷親他?】
係統拆穿她:【那你是準備趁著他睡了再偷親是吧?】
紀初禾:……
那邊,謝黎還在幽幽怨怨地等著她的回答。
紀初禾手指在地上畫著圈,略有些沒底氣地問:“如果我說我腳滑——”
“哦,你是挺狡猾的。”謝黎輕飄飄地堵住她後半句話。
正在這時,玻璃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駱亭菲從彆墅裡走出來:“什麼狡猾?你們在說剛剛的情景劇嗎?”
紀初禾宛如看到了救星,雙眼放光,親切地問:“菲菲,你來找我們嗎?”
駱亭菲被她熱絡的語氣嚇了一跳,“對啊,不是還有個所有人參與的大情景劇嗎,他們組快演完了,導演讓我來找你和謝黎。”
她邊說,邊伸出手指從紀初禾往謝黎的方向移去,隻一眼,仿佛由春入冬。
駱亭菲心頭一驚:“我打擾你們了?”
“怎麼會?”紀初禾大義凜然,拉起她就走,“錄綜藝當然要以節目為重,在這裡拉拉扯扯多不像話!”
聽著她似有所指的話,謝黎微微挑了挑眉:“是啊,反正我跟你初禾姐住一層樓,有什麼話晚上說也行。”
駱亭菲不解地回頭,腦袋剛一偏就被推正了。
紀初禾咬牙切齒:“菲菲彆看,你有密恐,不能看心眼子這麼多的人。”
回到彆墅的時候,熊雨倩他們的武俠情景劇也到了尾聲。
落幕之後,八個人湊在一起抽簽分角色。
大情景劇是由節目組安排的主題,沒有劇本和具體台詞,隻不過每一個階段開頭,旁白都會說一個關鍵詞,大家需要圍繞這個關鍵詞來發揮。
大主題是朝堂,謝思睿抽到了皇帝,紀初禾是手握兵權的將軍,溫棠貴妃,祁北墨太監,其他人都是大臣。
【祁總這是什麼ntr劇本,老婆成彆人貴妃也就算了,自己還是個太監】
【導演你是會玩的】
導演看著臉色沉沉的祁北墨,也有些心虛。
這真是誤會,他沒搞黑幕啊,怎麼就這麼巧?
但好在沒人提出不滿,謝思睿抽到最尊貴的身份後,更是一臉高興。
導演鬆了口氣,拿著旁白的手卡道:“第一幕,杯酒釋兵權。”
謝思睿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坐在石桌邊,望天感歎:“朕這一生,如履薄冰啊。”
身後的小祁子並不想搭理他。
紀初禾看到導演的手勢,從另一側上台:“皇上你找我?”
謝思睿拿起
桌上的酒壺,不緊不慢地倒了兩杯酒:“紀將軍一生戎馬,戰功顯赫,保我國家安寧,正是因為有將軍在,朕這位置才坐得如此舒坦。來,朕敬將軍一杯。”
他把酒杯往前一放,“隻是如今紀將軍年事已高,不適合再征戰沙場,將軍不如交出這八十萬兵權,從此含飴弄孫安享晚年。”
“奪少?”紀初禾驚訝地問:“八十萬?”
【哈哈哈哈哈總感覺禾子下一秒就要造反了】
【那可是八十萬,這誰能忍住不反啊?】
【這位置,也是時候該換人坐坐了】
【謝思睿是不是沒演過古裝劇】
謝思睿頓了頓,不解地瞥了她一眼。
八十萬怎麼了,多一點不是顯得他們國家兵力雄厚嗎?
他還沒說八百萬雄兵呢。
“對,將軍意下如何?”
“有八十萬雄兵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的?”紀初禾拿起桌上的酒往他臉上一潑,將他一把從椅子上拽起來。
謝思睿險些摔個狗吃屎:“大膽,你要乾什麼?”
紀初禾往椅子上一坐,幽幽望天:“朕這一生,如履薄冰啊。”
謝思睿:……
【自稱都改了是吧】
【禾將軍:看好了,這一招叫杯酒釋皇權】
謝思睿攥緊了拳頭,怒喊:“來人!給我把反賊紀初禾拿下!”
身後鴉雀無聲,他回頭瞪台下的幾個人,咬牙道:“來人啊!”
紀初禾一拍桌子:“來人,給我擒拿前朝餘孽。”
幾位大臣一擁而上,駱亭菲最為積極,按豬一樣按住謝思睿,衝紀初禾諂媚地笑:“皇上您說的封我做丞相的事——”
紀初禾擺手:“允了。”
謝思睿不可思議地瞪著她:“你,你們放肆!”
“怎麼跟皇上說話的?”駱亭菲地拍了一下他,一臉認真地問:“皇上,前朝餘孽該怎麼處理?”
“打入大牢。”
“那貴妃呢?”
紀初禾:“打入冷宮。”
明煬見駱亭菲升職,立馬也跟著道:“皇上我對您忠心耿耿,那我——”
“你打為太監。”
明煬:?
謝黎慢悠悠地問:“我呢?皇上。”
“你打入——”紀初禾封人封上癮了,剛要脫口而出,對上謝黎的眼神,忽然心虛起來,話音一轉,“打入後宮。”
【????】
【皇上美色誤人啊!】
【明煬打為太監,謝黎就打入後宮是吧】
【黎貴妃雖然驕縱,但實在美麗】
導演看著上麵亂作一團的冊封現場,又低頭看了看第二幕的關鍵詞,默默地把手卡扔了。
國都滅了,後麵還怎麼進行啊。
他臨場發揮:“第二幕,新帝穩人心。”
紀初禾一聽,趕緊咳嗽兩聲。
駱亭菲立馬把前朝餘孽推下去,幾個大臣依次站好,明煬還想混在裡麵,被紀初禾點名單拎了出來:“小明子,來我身後,跟小祁子站一起。”
明煬:……
紀初禾站起來,背著手踱步:“眾所周知啊,團結就是力量!?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感覺皇上下一秒就要帶大家唱強軍戰歌了】
【半封建半馬克思主義王朝是吧?】
紀初禾繼續不緊不慢地說:“一個國家需要有各色各樣的人,比如那個前朝餘孽,他就是儆猴的雞,各位覺得自己是什麼呢?”
熊雨倩:“回皇上,臣是善戰的狼。”
駱亭菲也興致勃勃:“回皇上,臣是——”
謝黎:“壞事的鳥。”
駱亭菲:?
明煬看她吃癟,樂了:“皇上,我是——”
謝黎:“害群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