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校霸13 心癢了一回又一回。……(1 / 2)

冉暮秋等的就是這句話,連忙點頭。

逢欽的臉色霎時變得更差。

他定定的看了冉暮秋幾秒,將手裡的東西扔進他懷裡,冷笑一聲,“關我屁事。”

像是說給冉暮秋聽,又有點像在自言自語。

工具箱有些沉,冉暮秋差點沒抱住。

逢欽卻沒再看他一眼,大步朝山腳下去了。

他腿長,步子也快,沒幾秒,就沒了人影。

在背影消失的那一瞬,冉暮秋腦海裡響起一聲叮咚。

【攻略對象[逢欽]虐心值+3!】

冉暮秋一愣:“!!”

【係統!】冉暮秋激動道,【虐心值又動了!】

233:【恭喜。】

【所以主角攻真的在吃我的醋?】冉暮秋說,【我一提李琢的名字,他的臉色就變了。】

【是我誤會快穿局了。】冉暮秋想起先前抱怨過快穿局不乾人事,給了這麼一個雞肋的金手指,還有一點不好意思,【主角攻竟然真的比主角受容易攻略誒。】

233:【……嗯,宿主繼續努力。】

任務進展順利,冉暮秋有些美滋滋的。

初秋天氣,天色也黑得早。

在後山腰這裡逗留了一會兒,回到營地時,夜幕已經徹底降臨了,遠遠就看見一點火光在閃動。

是秦威他們在那架了個火堆,正一邊吃燒烤一邊喝酒。

不學無術的男高中生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話題無非就是那麼點事,球賽、遊戲,以及漂亮女生。

冉暮秋身為校霸,這種聚會當然也去過幾回。不過大概是因為知道他胃不好,有冉暮秋參加的局,秦威定的地方一般都很乾淨,不去路邊攤,煙酒從來不沾,飯後的話題也就比較正經。

冉暮秋走近一點,竟然沒人發現自己。

原因無他,他們正在興致高昂的灌一個人酒。

被灌酒的那人個子雖高,但微弓著身坐著,仍然顯得有些單薄。

他一仰頭,喉結滾動,溢出的酒液也順著下顎兩側流下,沒入脖頸裡。

整整一瓶的啤酒,沒一會兒就下了肚。

竟然就真的任他們灌。

冉暮秋步子微頓,眉心淺淺的擰了起來。

他知道李琢一直就不太受歡迎。

原劇本裡說他是“班級裡的邊緣人物”絲毫不假,但冉暮秋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漸漸發現,李琢在班裡的人緣其實比他以為的還要更差一點。

最起碼,在原劇本中,李琢隻是單純的沒有存在感而已,隻有渣攻愛欺負他。

但現在冉暮秋越來越覺得,秦威對李琢的敵意其實更大,好幾次帶頭嘲諷。

而且這敵意還來的莫名其妙的。

見人喝完,秦威冷笑了聲,從箱子裡又拎了兩瓶出來扔給他,“牛逼。再來唄?”

李琢掀起眼皮,沒什麼表情的覷了他一眼。

他生了雙天生多情的桃花眼,但此刻染上酒意,眉梢眼角都涼下去,唇角也平,那股子藏著的冷戾就顯了些出來。

不像秦威印象裡的樣子。

秦威心裡一抖,不知怎麼的,被他這一眼看得某條腿隱隱作痛。但他很快又鎮定了下來,挑挑眉,想接著方才的話題,繼續說點兒難聽話,“怎麼的?不願意?剛不是還挺能的?你——”

李琢皺皺眉,直截了當的截了他的話頭,“閉嘴。”

他垂下眼,接過酒,偏頭一咬,正要仰頭灌——

小臂就被一隻手握住了。

眾人齊刷刷的看過來,見是冉暮秋,都愣住了。

反應最大的當屬秦威。

他臉一下子漲的通紅,比喝了幾瓶酒的李琢還要紅的厲害,眼神也驚慌失措,像被撞破了什麼秘密。

“……秋哥?”他結結巴巴的,“你啥時候過來的?”

冉暮秋的表情也不大好看,纖細的眉蹙著,小臉緊繃繃的。

他少有這種明顯不悅的表情,秦威酒一下子就醒了,連滾帶爬的起了身,他也不知道冉暮秋聽見了多少,隻語無倫次的同他解釋:“不是,秋哥,我們——”

冉暮秋冷著臉打斷了他,“你不用說話,我都知道。”

秦威張了張嘴巴,聲音一下子啞了。

冉暮秋一語不發的繞過他,走到李琢身邊,將他拉起來。

他也不是沒分析過秦威對李琢惡意這麼大的原因。

大概還是因為自己。

因為自己這個校霸攻當得太不稱職,所以秦威他們這些人就自動補齊了自己該有的戲份。

但自己畢竟身份擺在這裡,不好明目張膽的崩人設,倒也不能說秦威做的哪裡不對。

李琢看著冉暮秋向他伸出的手,表情也有點意料之外的錯愕,一雙桃花眼定定的,情緒難明。

“走吧。”見他不動,冉暮秋出聲催促,“你還想喝嗎?”

李琢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臉,搖搖頭,“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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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琢喝的太多,冉暮秋隻好將人一路攙回了帳篷。

他看著清瘦,但到底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還有肌肉,所以竟然一點兒都不輕。

帳篷簾子一揭開,他更是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過來。

冉暮秋本就快沒力氣了,手腳一軟,兩人一起跌進了被子裡。

身上猝不及防的砸下來一個硬邦邦的男生身體,冉暮秋差點被壓扁,眼淚都快出來了,兩隻手抵在一起,使勁把他往外推了推,但一點都沒推動,“你先起來……”

李琢的確醉的不輕。但方才在篝火堆旁還算清醒的神誌,走了這麼一段路後,好像徹底所剩無幾了。他低低“嗯”了聲,手臂橫在他腰上,“起不來。”

“……”

冉暮秋是第一次如此直觀的感覺到自己和主角受之間也有這麼大的硬件差距——李琢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就足夠將他蓋住。

而且主角受身上的肉怎麼這麼硬啊?

折騰片刻,衣服已然亂得差不多了。李琢低頭,入目的是一截纖長的頸,和一片毫無防備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