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花心校霸23 我求你給我親一下,你都……(1 / 2)

冉暮秋到底是沒有走成。

大約是因為挨打受了傷, 又吹了一路的風回來,方才又乒乒乓乓一頓折騰, 李琢在洗完一個澡出來後,終於成功的發燒到了三十九度五。

這個數字頗有些嚇人,冉暮秋怕他的那些傷因此而加重,本來想要送他去醫院來著,但李琢無論如何也不肯,冉暮秋手機又沒有電,沒辦法叫人, 隻好就這樣在一旁守著他。

此刻,冉暮秋就坐在從陽台搬到臥室床邊的小板凳上,抱著腿,將下巴墊在膝蓋上,有些鬱悶地看著床上的人。

李琢五官裡生得最有攻擊力的其實就是他的眼睛,此刻眼睛闔上,整張臉顯得清雋俊美, 竟然終於有了一絲主角受的樣子。

也剛好足夠冉暮秋沒忍心離開。

他探頭, 又看了一眼體溫計上的數字,長長歎了一口氣。

李琢平時看起來還挺堅強的, 但是生病之後變得極其脆弱, 竟然跟小孩子差不多。

——幾乎每隔兩分鐘就要睜一次眼,確認冉暮秋沒有離開, 才肯繼續闔上眼。

隻要冉暮秋稍有彆的動作,他的虐心值便又“蹭蹭蹭”地開始漲,十分嚇人。

總之,幾番重複以後,冉暮秋是徹底不敢再動了。

他坐了一會兒, 百無聊賴之下,打開係統麵板,望著[李琢]後麵的那行數字發呆。

……整整八十。

冉暮秋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理論上來說,作為攻略對象之一的李琢的虐心值一下子漲到這麼多,自己應當覺得高興才對,畢竟,這意味著他有機會拿到雙份通關獎勵。

可此時此刻,他望著這個數字,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太可怕了!

這個世界裡的主角攻受,怎麼好像精神狀態都不太穩定的樣子。

主角受尤其離譜。

畢竟自己當初是花掉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才勉勉強強將逢欽的虐心值刷到七十的。

如今,這才不過短短小半天,李琢的虐心值竟然已經飆到了八十……

哪有這種漲法的啊??

一點都不循序漸進。

虐心值七十的主角攻有多可怕,冉暮秋深有體會。

——逢欽一逮住機會,就會特彆用力的欺負他。

而且他還特彆喜怒無常,嘴裡沒有一句好聽話不說,一個不高興,還會下嘴咬人。冉暮秋都怕了他了。

他的鎖骨上到現在還留著幾個逢欽的牙印呢。

如今,虐心值八十的主角受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冉暮秋心裡還真的沒有底。

更可怕的是,逢欽的虐心值是如何漲起來的,他好歹還知道一點原因,從而知道如何利用這一點,去進一步完成任務,而如今李琢為什麼變成這樣,冉暮秋根本就是一頭霧水。

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眼見著李琢呼吸趨於平穩,冉暮秋悄摸摸地起了身。

可饒是他已然將動作放得很輕,剛一站起來,手依舊很快地被拉住。

“……”

身後的人緊緊攥著他的手,看眼神,已然燒得不太清明,可還跟守護獵物的,牢牢地盯著他,像在擔心自己隻要一秒沒看住,他就會跟彆的人走。

冉暮秋沒有辦法了,隻好扭過臉去,小聲的哄:“你、你不要亂動呀。我不走,不走好嗎?隻是去一趟洗手間。”

李琢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慢慢鬆了手。

冉暮秋這才鬆了一口氣,去到外麵,先進洗手間解決一番,又出來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好容易從小臥室裡出來,他端著水一點點的抿,一邊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這裡看看,那裡停停。

陽台上不知何時種了一盆小蔥,綠色的一小盆,長得很好,鬱鬱蔥蔥的,很有生機活力的樣子。

冉暮秋歪著頭盯著小蔥瞧,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象出平日裡沉肅寡言的主角受拿著剪刀從這上麵剪下一截下鍋的樣子。

他有些想笑,一連來的緊張鬱和悶一掃而空。

看得太專注,冉暮秋連李琢是什麼時候走到他身後來的都不知道。

背後抱上來一個溫熱的身體時,他手裡的水杯差點沒端住,驚惶地回頭:“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李琢吃過了退燒藥,體溫下去了一點,可身體仍然要比平時要熱,他又隻穿一件單衣,那股子熱意很輕易就透到冉暮秋的皮膚上。

“你沒回來,我以為你走了。”

“……”

冉暮秋心說我哪裡敢走,你的虐心值又莫名其妙噗噗狂漲怎麼辦。

雖然我是很想完成任務,可是也不是這種完成法呀。

不明不白的,回去以後連述職報告都不知道該怎麼寫。

他清清嗓子,想再同方才一樣安慰一下李琢,可剛張口,身體就抖了一下。

——熱意順著他臉側的一點開始燒起來。

是李琢開始親他的耳垂。

耳垂上溫熱濡濕的觸感讓冉暮秋整個脊背都開始發麻,大腦長久的空白過後,他才想起要掙紮。

“你乾嘛親我呀……”對方身上有傷,冉暮秋不太敢用力的推他,隻好拿一隻沒有握著杯子的手抵了一下對方的肩膀,可立刻又被反手握住,“唔——”

話音全被悶進喉嚨裡。

李琢順勢拉住他的手,就著這個姿勢,一手扣住他,另一手則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掰過來一點,低頭吻他。

他親人總是這個樣子,跟八百年沒親過嘴一樣,逮住就不鬆口。就算已經不是第一次,冉暮秋仍然承受不住這樣窒息般的長吻,正要狠狠心將他弄開,整個人就騰了空。

是被連著腿彎一起抱了起來,回到了那個不算大的床上。

“!”

冉暮秋一點也不明白,一個才挨了一頓毒打,且還在發燒的人為什麼仍然有這樣大的力氣,掙紮無果,被連著亂七八糟的被子一起撲在床上。

“你肚子上的傷——”

對方顯然沒將那些傷口放在眼裡,不管不顧,俯身下來。

場麵徹底失控。

醉酒和高燒於李琢來說竟然是差不多的效果,他變得比清醒時要難以對付一百倍,冉暮秋眼睛裡含著一點兒被親出來的生理性眼淚,拚命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