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之一邊躲,還一邊在嘴上挑釁著懷意蘊,怪叫著,嘴裡一直都在喊著杜婉娘的名字。
懷意蘊臉色鐵青,拿出了法器,怦怦地炸響在容易之身上,將容易之炸得頭發豎起,一臉狼狽,口吐黑煙。
“過份了啊,居然用雷,你知道的,妖族最怕雷了。”容易之控訴道。
到了這個時候,容易之還是吊兒郎當,沒個正型。
“妖孽。”懷意蘊咬牙切齒,渾身都在顫抖,氣的。
他從未遇到這麼讓人惡心又憤怒的東西。
他理所應當覬覦彆人的妻子,居然還這麼囂張,“妖孽就是妖孽,毫無禮義廉恥,野性難馴。”
容易之嘖了一聲,整理黑黢黢的衣服,“實在不行,我退步一些,我就做外室好了。”
‘嗡……’
氣衝腦門,懷意蘊隻想殺了妖孽,將他碎屍萬段。
因為他見不得這麼囂張的妖孽,以為化作了一張皮囊,就真的成&人了。
“妖孽就是妖孽,這輩子都不會變成人。”懷意蘊諷刺道。
這話還真刺中了容易之的痛腳,他的臉色冷凝下來,聲音森冷帶著殺意,“人族,彆以為本尊不殺人。”
懷意蘊:“嗬嗬。”
看到容易之跳腳了,懷意蘊反而冷靜下來,無比諷刺地看著他。
容易之露出了尖銳的牙齒,“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殺了人族修士,杜婉娘便是他的。
懷意蘊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更是冷嗤,“你以為殺了我,婉娘就會愛你嗎?”
“不會的,婉娘不會愛你,婉娘的心隻是我的。”
他以為說出這樣的,妖孽會更加憤怒,卻沒想到容易之居然躍躍欲試,“真的嗎,她永遠隻愛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愛我。”
“那我便要挑戰一下愛而不得,求不得便是那些禿驢說的,人生最苦之事,我便要感受一番。”
懷意蘊:……
即便是他,這一刻都覺得,這個畜生簡直有病。
他諷刺道:“你不過畜生,感受不到這些,你們隻有殺戮和憤怒。”
而容易之卻不生氣,反而認真跟懷意蘊商量,“就加我一個唄,我是來加入你們,不是來破壞的。”
“我的加入不會對你們產生不好的影響。”
懷意蘊:“你有病吧。”
容易之歎氣道:“看看,這就是你們人族的占有欲,為什麼總是想占有呢,占有之後就拋棄。”
“寧願壞了也不給彆人。”
懷意蘊,“她是我的。”
容易之:“但你又不是她的,我可以是她的。”
懷意蘊氣得臉龐扭曲,手上越發用勁了,他跟沒有禮義廉恥的畜生說什麼。
孽畜隻會狡辯。
兩人的纏鬥將院子夷為平地,容易之毛茸茸的臉上沾滿了血,人身頂著一張貓臉,“院子毀了,我便要住到婉娘家中。”
“你敢。”懷意蘊怒喝,準備將這畜生滅殺了。
“嘿嘿。”容易之化作了一隻黑貓,身形輕巧,跳上了樹,在房梁上奔走,瞬間消失不見了。
“孽畜。”懷意蘊怒極反笑,“一定將你扒皮拆骨。”
“喵!”
回應懷意蘊是一聲貓叫。
懷意蘊追去,發現孽畜真往婉娘那邊去,腳下越快了。
“喵,喵喵……”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