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采女不知道自己一時沒控製臉上的表情,就斷了自己的進階,而且孩子都不能養了。
實在是惠帝殘暴名聲深入人心,哪怕是假的,但傳了這麼長時間,心裡不信也犯嘀咕,而且他本來就活刮了後宮妃子。
趙采女懷孕,作為恩賜,當天晚上惠帝應該陪著趙采女的,但去了淑妃宮裡,找了施佩柔。
趙采女:……
淑妃:……
“你這的膳食不錯。”惠帝用帕子擦擦嘴,他常年胃口不好,吃的不多,但在這裡,胃口開了一些。
施佩柔溫和笑了笑,又說道:“皇上累了吧,臣妾替你揉一揉。”
惠帝轉頭看著施佩柔,他的眼神沒有溫度,銳利又像被侵入了領地的雄獅,充滿了打探,一寸一寸地從對方的臉上刮過。
“咚,咚咚……”施佩柔的心劇烈跳動兩下,墜沉沉的,墜得生疼的,皇帝的眼神太恐怖了,她仿佛在曠野上,被大型食肉動物給盯上了,馬上要被撕成碎片了。
施佩柔深深呼吸,上司再難搞也要搞定,自己後半輩子都要在這皇宮中度過。
她不會把皇帝當成丈夫,丈夫那麼多女人,她會嫉妒,會怨恨,日子還過不過,隻有把他當成上司,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惠帝看著施佩柔,直到施佩柔臉上溫柔的笑意快要掛不住的時候,才開口道:“行。”
施佩柔小心翼翼擦了擦手心的汗水,果然是帝王,生殺予奪的帝王,身上的氣勢太嚇人了。
她伸出了細嫩白皙的手指,按在了惠帝太陽穴上,手指微涼,開始慢慢按摩起來。
惠帝的身體緊繃著,沒有一絲放鬆,感受著一雙手在頭部流連著,他的眼神發沉,忍耐了下來。
施佩柔按摩著,近距離打量著眯著眼睛的帝王,惠帝實際上長得是不錯的,很不錯,五官精致,英氣勃勃,可是睜開眼睛,就有一種暴戾和邪戾破壞了這份英俊瀟灑。
惠帝一直都沒有喊停,施佩柔揉得手指酸疼,但咬咬牙忍住了,狗皇帝。
“皇上,臣妾去給你泡杯茶吧。”施佩柔實在揉不動了,她感覺揉著皇帝的腦袋就像揉著一顆大鐵球,太累手了。
惠帝沒說話,施佩柔泡茶,背著惠帝小心翼翼放了一些東西在茶杯裡,笑語嫣然地把茶杯遞到惠帝麵前。
惠帝看看茶杯,又看看施佩柔,二話不說,喝下了茶水,茶水馨香撲鼻,喝下去仿佛喝到了瓊漿玉液一般,整個身體都舒坦了起來。
按摩沒有緩解的頭腦,在喝下這杯茶之後,反而輕鬆了不少,惠帝挑了挑眉頭,微微眯著眼睛對施佩柔說道:“你泡的茶好喝。”
施佩柔笑了笑,“皇上喜歡就好。”她的笑容在燈光下朦朧又美好,惠帝微微晃了晃神,“就寢吧。”
守夜的宮女聽著屋內的動靜,羞紅了。
當天夜裡,惠帝叫了兩次水,氣得隔壁的淑妃恨不得把牆都撓破。
狐狸精!
但內心悲涼又羨慕嫉妒恨,但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恨自己沒有那樣的臉蛋,那樣的身段勾來皇上。
第二日,惠帝在施佩柔這裡用過早膳才走,他對施佩柔勉強露出了一些笑容來,讓施佩柔覺得受的累也值得了。
她的腰是真的不行了,狗皇帝屬狗的,又咬又啃,有靈液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