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憑他自己主觀判斷，就說她跟寧王之間有苟且。
哪怕真的有什麼，不喜歡寧王那樣的男子，喜歡你這個神經病暴君麼？
真是晦氣，惠帝還真是避不開的瘋子，一個生殺予奪的瘋子，性命掌控在一個瘋子的手裡，沒有理智的瘋子手裡，實在讓人感覺恐懼。
施佩柔打量著一下惠帝，看起來似乎施恢複理智了。
她恭恭敬敬地把皇帝迎入自己宮殿，心裡思索這個神經病又要乾什麼？
惠帝坐下來，喝著茶水，非常普通，再無甘冽讓人舒坦之感，惠帝心裡對這一趟的收獲不抱希望，但還是要把人拎起來抖一抖，看看能不能掉出什麼東西來。
施佩柔微微打量一下，看到惠帝擰著眉頭，表情嫌棄，出神看著茶杯裡的茶水。
還想著喝靈液呢，想得倒是挺美的，真是後悔把那麼多靈液喂給這個暴君，想想都心疼，心在淌血。
“起來吧。”惠帝出聲道，然後對殿內的宮女說道：“你們也下去。”
施佩柔心裡重重一跳，霍然看向惠帝，他把人趕出去想乾什麼，濃濃的不安籠罩著施佩柔。
李忠全把所有人宮女都趕出去，他出去的時候，還順帶將門帶上了，施佩柔心中更緊張恐懼了，為什麼要關門，大白天，皇帝要乾什麼？
“皇上……”施佩柔忍不住出聲喊道，聲線顫抖，惠帝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看的施佩柔內心惶恐不已。
乾什麼要這麼看著人。
過了好一會，惠帝才問道：“施嬪，你之間給朕吃的是什麼東西，還有嗎？”
吃了那個東西，頭就不疼了。
這次頭疼來勢洶洶，連藥都壓不住了，隻有那個東西了。
現在跟施嬪說話的時候，惠帝的腦子裡都好像有一隻蟲子在啃食。
“什，什麼東西……”施嬪恐懼得說話都結巴了，“皇上，你，你記錯了吧。”
惠帝看著她，擰著眉頭，眉宇間是深深的暴戾和煩躁，“施嬪，不要裝傻，你知我知的事情，裝給誰看，朕就問你，還有沒有，給朕。”
施嬪直接說道：“沒有了，之前就用完了，如果還有，臣妾難道不會用嗎？”
“真的嗎？”惠帝懷疑看著她，一雙眼睛如刺骨剛刀一樣在施嬪的身上掃著，充滿了貪婪。
“真，真的沒有了。”施嬪牙齒打顫，渾身都因為恐懼而顫抖。
“愛妃……”惠帝的聲音突然柔軟了下來，“朕希望，你主動交出來，而不是非要吃儘苦頭，弄得大家都不開心才交出來。”
施嬪隻看到惠帝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聲音飄渺地傳進耳朵裡，他的聲音很溫柔，但卻讓施嬪渾身打顫。
拿出來，她什麼都拿不出來了。
古代的帝王貪婪無比，恨不得將天底下所有的好東西據為己有，她帶著靈液入宮，根本就不是好事，尤其還讓皇帝感覺出來了。
“真的沒有了嗎？”惠帝非常失望，“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如果朕剖開你的身體，是不是就有發現。”惠帝眼中閃過興奮，躍躍欲試，甚至舔了舔嘴唇，一個活脫脫的變態。
“沒有，皇上，臣妾真的沒有靈液了。”施嬪跌坐地上，恐懼得無法控製自己的表情，麵目扭曲。
“那個東西是靈液嗎，你怎麼得到的，從哪裡得到的，什麼時候得到的？”惠帝的聲音越來越亢奮，眼睛明亮無比，看著施嬪的眼神像一口將她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