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絕情宮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庇護所,哪怕規矩嚴苛。
可人之間的感情,又僅僅隻有男人與女人之間?
“你這副宮主,不做也罷,操心太多了。”女人摸著杜丹蓮的臉,又將自己臉湊過去,蹭了蹭,“你不要太幸苦了,有些事勸不了就不勸,我看這絕情宮,越來越不成樣子了。”
“絕情宮真出了什麼事情,我帶你走,我們到哪裡都能生活。”女人笑吟吟地說道。
杜丹蓮看著女人笑靨如花,沒告訴她,宮主私底下還在乾什麼事情。
杜丹蓮心跳如雷,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她對明豔的女子說道:“如果可以,那你就做好準備。”
女子挑了挑眉頭,隨即點點頭,“好,你能想通再好不過了,瞧你累的,休息休息吧。”
杜丹蓮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但女子卻是明豔一笑。
絕情宮每個人都很忙,除了南枝,她似乎過著癡呆的日子,等吃等喝等睡,跟著幼教視頻學習吧,半天學不進去,腦袋空空如也。
進入這個身體中,南枝覺得自己隻要多思考,多想,腦子就會疼。
係統也有點愁,都說知識改變命運,可原主這腦子多多少少有點壞,知識是學不進去了。
原主就是一根筋,根本聽不進去,在鐘離霜十多年的仇恨灌溉下,沒有什麼能夠改變她的思維。
遇到需要思考的事情,痛苦抱著腦袋,然後暴躁無比。
“吱呀……”
開門的聲音。
有好吃的東西耶!
南枝立刻坐起來,看向了門口,表情期待。
係統:……
已經被訓練成巴普洛夫的狗!
一個冷若冰霜的臉出現在門外,那一張臉仿佛在冰箱冷凍裡凍了十天半個月,毫無溫度,散發冷氣。
噫,怎麼是她!
南枝又重新慢悠悠躺在籠子裡,盯著隻有自己才能看見的幼教視頻。
鐘離霜走到籠子旁邊,看著幼小的孩子呆呆地看著一處,很傻。
鐘離霜敲了敲籠子,發出聲響,“過來。”
南枝:……
嚶嚶嚶,不高興,為什麼不是你過來呢!
南枝躺著沒動,也不加連娘也不叫了,不照顧寶寶,折磨寶寶,寶寶不叫娘。
你也不是寶寶的娘。
鐘離霜見此,柳眉豎起,不過忍了下來,每次輸入內力之後,賤人的女兒都是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