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挺湊巧的!
薑縉言說道:“等下了飛機,我打個電話問問你媽媽怎麼回事。”
大家有意無意地看向了這對父女,看他們竊竊私語的,看起來挺親密的,關係挺好的。
湯雪用眼角瞅了一眼,就沒多看了,算起來,薑縉言就是一個演員,頂了天也就是一個影帝。
在資本的麵前,毫無反抗之力,這樣身不由己的打工人,以湯雪現在的眼光看,確實不怎麼樣。
也許以前看著很高大上,但現在……
兩個小時之後,一行人下了飛機,薑縉言就帶著孩子找了一個地方打電話。
薑縉言對南枝說道:“報號。”
南枝報了電話號碼,末了說道:“爸爸,你要把媽媽的號碼記住,不要總問我。”
薑縉言:“我問你,是幫你加深印象,以後怎麼也能記住號碼。”
他說著,就感覺不公平了,憑什麼孩子就隻記得住媽媽的電話,記不住爸爸的。
薑縉言看著南枝說道:“我現在是你的監護人,一定要記住我的號碼,知道嗎?”
南枝:“哦。”
電話打通了,薑縉言問道:“聽孩子說,你現在沒有工作?”
竹笙懶洋洋的,帶著一股困意說道:“是啊,怎麼,薑影帝要給我找工作嗎,你都自身難保還能管我嗎?”
“孩子跟著你上節目都要被罵。”
薑縉言問道:“我聽說是湯雪打壓你,你跟湯雪有什麼恩怨嗎,跟我有關係。”
竹笙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是啊,當時在一個劇組裡,我就是一個跑龍套的宮女,她是女主角,扇我大耳光,很重,一遍又一遍的,多少帶著一點私人恩怨在。”
“我當時以為她發現我跟她男朋友睡覺的事,可那件事,我誰都沒有告訴。”
“她還諷刺我演技稀爛,連一個宮女都演不好。”
“這我能忍,就湯雪那稀爛的演技,所有人都閉眼吹演技好,演技派,小花中演技最好的,連我一個小龍套看了都直搖頭。”
薑縉言下意識揉了揉眉心,這個狗脾氣她被打壓連屍體都演不了,跟自己肯定沒關係。
薑縉言麵無表情地說道:“所以,你沒忍住,你當場發作了?”
竹笙說道:“那倒沒有,我當時誠心誠意跟湯雪請教這個角色該怎麼演。”
“她演宮女,我演女主,我打回去了。”
‘啪’的一個大耳刮子,賊爽,但後果很嚴重。
“吸……”薑縉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頂天就以為她發脾氣走了,沒想到還打回去了。
湯雪多驕傲一個人啊,被人扇了大耳刮子,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不整竹笙才怪了。
竹笙這脾氣,跟湯雪多少有點針尖對麥芒。
竹笙聽到電話那頭沉默了,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太衝動了,我什麼身份,湯雪什麼身份。”
薑縉言咳嗽了一聲,“沒有什麼身份不身份的,大家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竹笙嘖了一聲,“這個圈子就是最封建的地方,社會主義的光都照不進來,我這樣的小龍套就是沒人權不道德的人。”
就是跟湯雪對上了,導致竹笙就沒有工作,肚子裡又揣著一個娃。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