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之後的湯雪徹底退出了熒屏,轉而做起了幕後的工作,開始投資和做導演。
湯雪想,如果成為了大導演,行業裡舉足輕重的大導演,像莊毅那樣,要對付薑縉言和竹笙那樣的演員,就容易多了。
但是吧,湯雪對導演這一行很陌生,對怎麼拍戲,完全就是靠著自己的感覺來,稀碎的,投資了一些劇,回本都有些難,讓湯雪格外難受。
宮驍給的那點錢都要被造光了,湯雪隻停下來,不敢多花錢了。
看著竹笙出了一部又一部的作品,在鏡頭麵前,似乎有著永遠用不完的力氣和靈氣。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竹笙越來越好,如前世一般,走在最璀璨的路上。
果然,她和竹笙,隻能有一個站在明亮的地方,另外一個就得接受無比的黑暗和忽視。
不甘心,湯雪不甘心啊,她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了,就看著竹笙越來越好。
湯雪對竹笙的恨意越來越深,說起來奇怪,湯雪對竹笙的恨意比對薑縉言還要深,哪怕她與薑縉言對簿公堂,讓她的事業名譽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湯雪也恨薑縉言,但更恨竹笙。
在一次見麵會的時候,人群中突然衝出一個人,對著湯雪潑東西,那東西有著濃烈刺鼻的味道。
“是硫酸,快跑。”
“你沒事吧,你怎麼樣了?”薑縉言眼疾手快地拉過了竹笙,她的表情呆呆的,似乎是嚇壞。
竹笙轉過頭來,張了張嘴,她看到薑縉言的衣服上有黑點,很著急,連忙看向了觀眾席,要把那個潑東西的王八蛋找出來暴打一頓。
薑縉言抓住了要暴動的竹笙,忍著痛說道:“彆亂跑,萬一他還在人群中呢。”
現場一片混亂,甚至一些普通的觀眾都被波及了,被灼燒得痛苦哀嚎,警方和救護車紛紛到來。
而那個始作俑者已經消失不見了。
薑縉言的在拉開竹笙的時候,身上也濺了一星半點,灼燒得皮膚劇痛無比,此刻被一聲處理這傷口。
幸好濺的不是很多,不是大麵積的。
竹笙看著傷口,聲音有些啞說道:“謝謝你。”
如果她的臉被毀了,彆說演藝事業了,連過普通日子都很難,她對薑縉言說道“留疤可怎麼辦呀?”
薑縉言倒很平常地說道:“應該不會會很大很明顯。”
在場受傷的人好好幾個,竹笙幫忙承擔了很大一部分的醫藥費。
說起來,都是來參加她主演的電視宣傳才出事的,竹笙覺得自己有一份的責任和關係。
這樣的惡性事件引發了群眾的憤怒,什麼人啊,這麼惡毒,一旦被酸性液體毀容了,那一輩子都毀了。
是哪個神經病報複社會啊!
湯雪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她沒有勇氣去殺人,但是要眼睜睜看著竹笙功成名就,湯雪做不到。
隻有用這樣的方法毀了她,誰會願意看到一張醜陋的臉,一張五官模糊讓恐懼的臉呢。
但是這件事引起的恐慌很大,一些明星怕遇到這樣的事情,都取消了線下活動,誰知道那個瘋子會不會又要潑人呢。
明星的這一張臉非常重要的,沒有這張臉的對比,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做明星。
警方也在加緊追殺,,很快就追查到了,湯雪的身上,剛開始的時候,湯雪不承認。
但警察很快就找出了證據,甩到了湯雪的麵前,引起了一片嘩然,尤其是她那句:“我跟竹笙相克,我今天變成了這樣,都是因為竹笙,我才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