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以最快的時間下了這個定論,然後采取了最佳的生存方式。
要跳舞,那就用爸爸媽媽的錢讓自己跳舞,等到能掙錢了,他們老了,也打不過她了。
可以說,是非常簡單,而且是極度簡化的辦法。
係統沉默地說了一會,“你現在這樣,可是算作了一株合格的菟絲花。”
拋棄了無謂的感情,也不會因為父母的不理解和共情而傷心,隻有直白赤果的目的論。
所有的傷心和絕望掙紮,都是弱勢在強勢的控製下產生的情緒。
但自己處於強勢的時候,可以報複,也可以忽略掉,但更多的人,沉溺在過去的情緒中,再也出不來了,哪怕成功了,哪怕強大了。
南枝高興:“真的嗎,我是合格的菟絲花了嗎,我以後很成菟絲花和蘭花嗎?”
係統:“其實,做人挺好的。”
南枝:“做花也挺好的。”
我現在可以一人單挑家裡其他三個人。
女兒道歉了,妥協了,按理說鄭娟的目的達到了,可是她看著女兒的臉,並沒有覺得高興,反而堵得慌。
女兒嘴上道歉,但神色是鬆弛的,沒有一點惶恐,沒有一點認錯的愧疚。
這樣的狀態是鄭娟最不喜歡的,她更加怒氣磅礴,“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錯。”
看著鄭娟猙獰,眉宇間都是‘我要贏’的執念,南枝低垂著頭說道:“我知道錯了媽媽,我吃了飯去練舞。”
去練舞室散步,吃完飯跳舞對身體不好,糊弄糊弄就行了。
鄭娟咬牙切齒:“三個小時。”
南枝震驚,三個小時,我想睡覺呀!
看到女兒這樣模樣,鄭娟心頭舒坦了,“三個小時已經很少了,你想一想這次你犯的錯,跟小癟三扯上關係,我們什麼家庭,那小癟三是什麼渣滓,還為了那渣滓考零分。”
“怎麼,你也想成為小癟三麼?”
“考零分是很厲害的事嗎?”
“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女兒和小癟三從辦公室跑了,鄭娟在辦公室裡氣得直喘氣。
那個女老師張老師似乎感同身受一般,還給鄭娟倒了一杯水,對鄭娟分析道:“孩子就是貪玩,考零蛋可能是自認為的浪漫,覺得還是很酷的事情。”
“孩子最受不得家長管束,越不讓做什麼就越要做什麼。”
鄭娟氣得眼睛通紅,“真是賤,好的學不會,偏偏學這種。”
李老師看著兩個女人,頭疼死了,忍不住替善靜辯解一句,“善靜不是那樣的孩子,上課跳舞都很認真。”
這麼認真努力學習,考零蛋是圖什麼啊!
任何事情的後麵都是有目的的,教書育人這麼多年,李老師知道,遇到事情,不是要找原因,而是要分析行為背後的目的。
看到鄭娟種種表現,李老師更加相信,孩子是為了報複母親。
有些孩子叛逆,甚至是傷害自己,一是這麼讓自己好過一些,二是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會讓父母驚慌,會讓父母痛苦。
但是更多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度,然後就釀成了悲劇,孩子再也回不來了。
父母也痛苦,報複父母的目的達到了,但自己也毀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