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善靜的一起跳舞的好朋友,都漸漸和南枝不來往了,平常一起做事,一起跳舞,一起上廁所,但現在沒有了。
看到南枝過來了,她們會停止說話,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南枝,有些愧疚,有些心虛,更多的是躲避。
有一個鼓起勇氣問南枝要不要一起吃飯,南枝搖搖頭,笑著說道:“不去啦,我要回家啦。”
四個女孩兒鬆了一口氣,友情就這麼沒有了。
友情可以很堅韌,但也可以好脆弱,南枝知道被人非議的滋味不好受。
他們如果不跟自己來往,不用被人說閒話,這可是好事,少一個人承認這樣的痛苦很好。
又不是什麼好事,還是不要多多益善。
加急的親子鑒定很快出來了,一家四口看著親子鑒定,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南枝:太好了,我還能要撫養費。
善陽:太好了,我不是出軌產物。
鄭娟:太好了,我就說孩子親生。
善誠:太好了,至少不是白養了。
鄭娟哭著說道:“我就說,我根本沒有背叛你,孩子都是你的。”
善誠冷笑道:“孩子是我的,但你跟其他男人來往,也是真的,隻能說,你還沒有喪良心到讓我給彆人養孩子。”
鄭娟認錯,“我,我就是太寂寞了,每天都是養孩子,教育孩子,而且你一和其他女人,為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你。”
善誠:“我那是逢場作戲,有時候老板去那樣地方推脫不了,就讓我……”
鄭娟也說道:“我也是逢場作戲,就一次,再也沒有來往了,老公,你原諒我,我們好好過日子,孩子都這麼大了,半輩子都過去了。”
“善誠,你捫心自問,我對你不好嗎,為了讓你過得舒服,能攬的活我都攬了,你除了工作,操心過什麼,什麼都不用操心。”
鄭娟可憐無比,給足了善誠麵子,“以後,我一定會好好過日子,也不會跟外麵的男人來往,我就是那麼一次沒有忍住而已。”
“真的就一次。”
看到善誠的臉色有些鬆動,鄭娟神態更加淒楚了,說得要多可憐又多可憐。
但很快,善誠的臉色堅定了下來,“不行,一定要離婚。”
如果這件事沒有鬨得人儘皆知,或許可以這麼糊弄過去,但太多人知道了。
尤其是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這才是最致命的事情,如果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指不定被公司怎麼議論呢。
他管理人的時候,都理不直氣不壯,他也覺得這些人一定在背後嘲笑自己。
離婚了,還像個男人,但如果不離婚,就是慫蛋一個。
鄭娟立刻說道:“那你換一個工作,換一家公司。”
善誠立刻說道:“換公司,你以為我奮鬥到現在容易嗎,換一個地方,不會給我現在的待遇,我這個年紀跳槽,有公司會要我,但想要立足腳根本不容易。”
“你說換工作就換工作,你說得容易。”
讓善誠放棄舒適圈,從頭開始,簡直就是要善誠的命。
善誠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是跟對了人,老板願意提攜,也是善誠耗費了很大心力。
換一個地方就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