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顫抖著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濕漉漉的,黏糊糊的,許洛崩潰了。
而南枝早就跑得沒影了。
許洛無能狂怒,大晚上在街道怒吼,驚醒了睡覺的人。
艸!
什麼人大晚上發瘋!
腦子有病不睡覺乾什麼呢?
許洛重新洗澡,但這一次走路的時候,左右張望,就怕又扔過來一個垃圾桶。
等回到家裡,許洛啪嘰踩到了什麼軟嘰嘰的東西,頓時頭皮發麻,一看,發現家門堆滿了垃圾。
門上還貼著一張紙,紙上寫著字,‘再往我家扔垃圾,我也扔你家,來呀,互相傷害呀!”
字醜得很,比他寫得都醜,許洛艱難看懂了,冷笑了一聲。
是什麼錯覺,讓善靜覺得自己可以跟他鬥。
善靜是什麼都不怕對吧!
善靜還能不怕自己爸媽?
能對付善靜的,肯定是她爸媽……
現在,許洛被弄出火氣來了,他一定要讓善靜跪在他的麵前,求他!
他想過對善靜好,但善靜根本不知道,隻會用高高在上的語氣鄙夷他。
許洛讓朋友們去騷擾善靜的父母,尤其是善靜的媽媽。
就算是外人都能看出來,善靜的媽媽就是外強中乾的人,對外是唯唯諾諾,對內是重拳出擊。
堵著鄭娟就是一陣威嚇,一個個表情凶惡,看起來好像要殺人的樣子。
鄭娟捂著砰砰砰亂跳的心臟,被嚇得不行,一次兩次的,天天被騷擾,誰受得了啊!
許洛的朋友們說道:“我們洛哥看上你女兒,那是你女兒的榮幸,如果你把女兒嫁給我們洛哥,我們就不來找你了。”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什麼東西,就想糟蹋彆人的女兒。”
在鄭娟心裡,善靜哪裡都不好,笨得要死,成績很差,除了能跳舞,還能怎麼樣呢?
長得漂亮,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憑借樣貌嫁給有錢人。
但是,許洛是什麼人,一個小癟三,也想糟蹋他養了這麼久的女兒,憑什麼?
根本不值得,虧本的買賣根本沒有人做。
許洛聽到小弟們的話,冷笑了一聲,讓人天天去騷擾鄭娟。
隻要鄭娟受不了了,就會怪善靜,肯定將無法無天的善靜罵的狗血淋頭。
一物降一物。
像善靜這樣的女孩,隻有她媽能夠降服得了的。
鄭娟果然被騷擾得精神疲憊,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候,突然就冒出人來,往她的身上扔垃圾。
鄭娟將這件事告訴善誠,善誠根本不管,懶得管,甚至躲得遠遠的,讓鄭娟心裡暗恨。
真是一個沒種的男人。
鄭娟隻能暫時不盯著老公了,回到家,將南枝一頓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