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們鬨騰。”四師兄元清淡漠無比看了一眼南枝,轉身就走了,之所以來這裡,是看在師父的麵子上,就算雲苓真的瘋了,還是死了,都跟他沒有關係。
元清的內心毫無波動,複甚至覺得有點煩,這樣的瘋子是很煩人的。
元清沒有絲毫留戀和停頓走了,大師兄亓侑皺著眉頭,顯得嚴肅無比,現在這種情況,是耿直的劍修無法處理,這並不是一劍揮過去就能解決的事情。
同時對造成這樣讓人煩躁局麵的人,雲苓,很是怨懟和煩躁,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總是鬨出事情來。
雲苓到底有什麼不滿足的,跟雲蓮相比,雲苓至少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能夠修煉,而不是像雲蓮一眼經脈堵塞。
可是呢,雲苓將有限的時間都耗費在和妹妹爭風吃醋上麵,如此行為,讓修煉狂魔亓侑特彆看不起。
本來天賦就不好,就更加需要努力修煉。
真是腦子有病。
現在又裝瘋賣傻,耿直的劍修可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情,也是說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雲蓮見此,對剩下的兩個師兄說道:“你們走吧,我陪一陪姐姐。”
“我留下來陪你。”二師兄狄鳳立刻說道,表情警惕,顯然害怕南枝對雲蓮做什麼。
“行了,你們都走,我留下來跟她聊一聊。”溫和的三師兄陸牧也是擰著眉頭,但語氣依舊溫和。
雲蓮忍不住說道:“三師兄,你好好跟姐姐說話,我知道姐姐心裡難受,你不要責備她。”
陸牧聞言,對雲蓮更加溫柔了,“我知道。”
狄鳳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畢竟很多事情都是陸牧在處理,他能把很多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的,他是這個峰頭的實際上掌控人。
狄鳳護著雲蓮走了,動作小心翼翼的,雲蓮一步三回頭,神色充滿了擔憂。
狄鳳寬慰道:“你放心,陸牧會處理好的,他是個黑心肝的,能圓滿處理好。”
外人都說陸牧是風光霽月的君子,但狄鳳知道,這副君子的表皮是黑得發亮的心肝。
狄鳳是妖族,一向桀驁不馴,但總是被陸牧氣得跳腳,就是雲苓在陸牧的麵前都很收斂。
雲蓮露出了勉強的笑容,神色擔憂,“不知道姐姐怎麼了,姐姐是不是因為我身體不好,大家都照顧我,所以才這樣的。”
狄鳳就想也沒想說道:“那是肯定的,她就是裝瘋賣傻引人注目,以前一副隱忍裝可憐,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她的樣子,覺得沒用就開始發瘋。”
雲蓮更加不安了,“都怪我,是不是因為我的身體不好,姐姐覺得大家隻關心我,不關心她,不是這樣的,我的心裡一直都關心姐姐,姐姐是我唯一的姐姐,是除了爹之外,這個世界上唯二親人了。”
雲蓮神色懊惱,咬著淡粉的嘴唇,眼中帶著水光,讓眼睛越發黑白分明,“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狄鳳看著,越發心疼了,連忙說道:“這哪裡是你的錯,你姐姐是什麼性子你不知道嗎,總是喜歡介入彆人的事情找存在感,特彆是我們幾個,她就是不滿我們更加關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