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蓮疑惑地看著兩人,隗宿心虛又愧疚,她忍不住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隗宿沒有說話,隻是嘴唇微抖,直勾勾地看著南枝,過了一會,才頹然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你怎麼發現的,你為什麼不說。”
咦咦咦,嘖嘖,這質問的語氣,怎麼,還怪我沒有告訴你嗎?
南枝說道:“早就發現了呀,你第一次帶著蟲子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不是問過你好幾遍,可是你堅持這麼做。”
南枝攤手,“我能怎麼辦呢,我就隻能把蟲子下在一隻豬身上。”
豬身上……
奪筍呀!
隗宿踉蹌了一下,不可思議又絕望地看著南枝,“你為什麼不說,這段時間,你是故意跟我演戲嗎?”
南枝點頭,“對的,我是為了滿足你的希望,不忍心你失望,你都昧著良心乾了這種事情,怎麼能一點願望都不能達成呢?”
眾人:……
你難道還想讓隗宿感謝你的良苦用心嗎,著實無語。
隗宿無言以對,他眼睛發紅,對南枝說道:“師姐,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我是不得已的,是你一直都不願意理我,我才想用它。”
南枝點頭:“對呀,你好無辜的,你是迫不得已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被那個東西寄生了,對我有什麼傷害呢。”
隗宿立刻說道:“沒有傷害的,我問過了,它隻是會讓你對我好一點。”
會對我產生愛意,會聽我的話而已,沒有其他的傷害。
南枝:……
好嘛,說不通!
南枝對雲蓮說道:“我們走。”
“不準走,你們一個都不能走。”隗宿一臉瘋魔,似乎是蟲子的失敗讓他發覺,在師姐這件事上一走投無路了,讓她走了,她就真的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哪怕隗宿再三跟自己說,他是迫不得已的,做這件事是因為種種……
但實際上心裡還是知道,這件事過分了,甚至於無法挽回,所以,他急了。
“你乾什麼,退後。”雲蓮立刻擋住了隗宿,“她不願意跟你來往,你為何還要像一條狗一樣賴著人。”
南枝:侮辱狗了啊!
隗宿毫不客氣對雲蓮出手了,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氣勢極強。
但曆練回來的雲蓮已經不是以前的雲蓮了,再不像之前一般被隗宿壓著打。
雲蓮甚至興奮地迎了上去,她很早就想報仇了,她要殺了隗宿。
隗宿渾身的氣血都在蒸騰,他的注意力都在南枝的身上,雲蓮一直絆著他,讓他無比煩躁,氣勢越來越強,甚至超出了化神期的修為。
陸牧:……
所以,整個玄嶽峰嫡傳弟子,我變成了最弱的?
你們他嗎的都是怎麼修煉的。
陸牧覺得自己好像活在一個落後的世界中,周圍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就他還是原樣,一股突如其來的焦慮湧上了心頭。
這一刻,陸牧的心裡就隻有緊迫感,迫切想要提升實力,因為隻有實力,才能擁有一切,擁有女人,擁有愛情,擁有地位和權力。
實力是一,會帶後麵無數個零。
陸牧是男人,不會像女人一樣覺得擁有了愛情就能擁有一切,將愛情作為根基。
“蹭……”
雲蓮被隗宿有些瘋魔的攻擊弄得有些手忙腳亂,被打飛好遠一段距離,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
雲蓮抬手一擦嘴角的鮮血,滿臉不甘,怎麼會這樣,她都成了化神期,曆經千辛萬苦才渡劫成功,怎麼還是打不過隗宿。
憑什麼,憑什麼?
元清看著這一幕,嘖了一聲,他覺得玄嶽峰的戰鬥力都是崩壞的,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