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丹藥你拿著,能清了你的毒。”元清將一瓶丹藥遞給了南枝。
南枝收下,拿出了一顆塞進嘴裡,壓抑痛楚的心情才好一點。
南枝問道:“你確定鳳凰一族會放乾狄鳳的血液?”
為了給狄鳳下毒,也不讓狄鳳起疑心南枝給狄鳳吃什麼東西,南枝都先吃。
元清給她的毒能讓人起心魔,讓本就狀態不好的狄鳳雪上加霜,婚宴上的狄鳳中毒已深,徹底瘋了,被心魔所掌控。
元清點頭,“當然,狄鳳人廢了,但一身想對純淨的血脈是鳳凰一族絕對不會放棄的東西。”
“鳳凰一族的老東西為了整個宗族,會將他的血液放入另外一個族人身上,當然,風險也是極大的,熬過了未來光明大道,熬不過,就是一個死,鳳凰一族鳥人挺多的。”
南枝豎大拇指:“師兄,你可真歹毒。”
元清:“過獎,人家隻是愛你,你卻要人家的命,好歹毒呀,他有什麼錯,他隻是愛你罷了。”
南枝立刻塞了一顆丹藥在嘴裡,她覺得自己也要走火入魔了。
我現在真的聽不得愛這個字。
元清給南枝倒了一杯靈茶,“合作愉快,他與你羈絆應該是最深的,他死了,你應該有感應,感應到了告訴我一聲。”
南枝:……
這樣的感應我可不想要。
元清看了看天空,“我感覺到了,天機變得混亂了,狄鳳一死,就會變得更加混亂了。”
“玄嶽峰上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殺了嗎?”
陸牧和亓侑同時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彌漫心間,甚至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如此恐怖。
亓侑和陸牧似有所感,看向了元清的院子,能給他們如此強烈的危機感的人,隻有天罰之人元清。
元清想要殺他?
為什麼呢?
因為雲苓嗎?
是為雲苓出氣嗎?
可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陸牧想得更多,脊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了,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亓侑更多的是一種戰意,腦子裡隻有戰鬥兩個字,甚至想要跟天罰之人戰鬥,也不知道天罰之人有多恐怖。
他手中的白虹劍嗡嗡作響,似乎在響應亓侑強烈的戰意。
“噗……”
南枝噴出了靈茶,對元清說道:“你比我想想的還要惡毒呀。”
元清毫不在意南枝的評價,“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兩個?”
南枝問道:“你覺得他們兩個的實力如何?”
元清:“很弱,一般。”
南枝笑了:“天之驕子,可是實力如此弱,仰人鼻息,匹夫之誌不可奪也,更何況是他們這樣的人。”
“一直仰人鼻息就是對這樣心高氣傲之人最大的侮辱和懲罰了,忍受著尊嚴的啃噬,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尊嚴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隻要是男人,就會追求力量,就會莫欺少年窮。
元清豎大拇指:“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但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到底是神眷之人,而你和雲蓮的實力不過是意外,他們以後很快就會超過你。”
南枝笑了,“可是,你說的那個時候,天機已經改了,我和雲蓮的命運也改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