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知道,尤霜這件事落了下風,因為金錢的交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阿文看著混不吝的秦屏,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
對於不要臉的人,要臉的人就輸了一半。
阿文必須要臉,是因為他的父親必須要臉。
尤霜心裡拔涼拔涼的,慌亂無比,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承認了這些錢是被草叢秦屏身上詐騙的,那麼她就犯罪了。
但如果承認這是票資,那麼她依舊單上了一個罪名,要留一個案底。
詐騙犯難聽,賣&淫也同樣難聽,而且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後者的殺傷力更加強大。
尤霜不想被打成那樣的女人,被打上那麼一個標簽,這會讓男人們看輕她,更加不會珍惜她。
尤霜第一次遇到這麼難以解決的事情,不是可以靠美色就可以的解決的,她隻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阿文,希望阿文能把這件事解決了。
阿文家的勢力很強。
看到尤霜這個樣子,秦屏得意洋洋,看得尤霜恨不得捅死這個賤人。
阿文躲開尤霜眼神,讓尤霜的眼神立刻黯然了,透著失望。
尤霜立刻問係統,“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啊!”
係統的感覺也很不好,“你做得太過了,讓秦屏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尤霜沒好氣說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狗已經跳牆了,現在怎麼才可以讓秦屏不要告我。”
係統隻能往好方麵解釋:“秦屏他也會留案底的。”
尤霜更加不耐煩了,“管他留不留案底,他不在意,我在意。”
係統:……
真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不知道誰是主人,什麼態度?
南枝在旁邊聽到這兩人的談話,嘴角處勾了勾,尤霜的係統看起來已經很不耐煩。
但尤霜沒有察覺到,或許,這是一個好時機。
即便是男人再怎麼愛尤霜,但這件事怎麼都是一個疙瘩。
局麵這麼僵持住了,阿文走到秦屏的身邊,小聲對秦屏說道:“秦屏,和解吧。”
“和解?”秦屏露出了賤兮兮的笑容,“為什麼要和解,你們對我和秦家可是一點都沒有想過和解呢。”
“我出門被人套麻袋,被人拍搬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給弄死了,你們一點不客氣。”
秦屏突然發現,何必苦兮兮地商戰呢,直接進派出所更加有用。
打官司都沒有什麼用,拖來拖去的,拖得人受不了了。
阿文:……
媽的,真賤!
怎麼沒有把你這個王八蛋給拍死呢。
阿文心裡冒火,但也不管真的做什麼,現在秦屏已經有了案底了,如果出了什麼事,很容易就懷疑到他們的頭上。
阿文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秦屏義正言辭:“什麼叫我怎麼想的,這種事情要看法律法規,警局又不是我家,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跟我說沒用的。”
“小聲點,顯得你很能是不是。”阿文被秦屏的賤樣氣得七竅生煙,尤其是大家都看過來了,眼中無比複雜的情緒,讓阿文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我走得正,行得端,不想鬼鬼祟祟的。”秦屏理直氣壯。
眾人:……
你特麼一個敗家子,還票倉,被人騙了這麼多錢和昂貴東西,還好意思說自己走得正,行得端,你怎麼好意思呢?
南枝歎氣,這個爸爸真是讓人討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