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棠這個人惡毒又無腦,這麼對付寧悅,直接將嫿棠給弄得黑化了。
寧北的臉色非常難看,他陰森看著嫿棠,聲音如雷霆一般朝嫿棠質問道:“你是不是做了?”
他日防夜防,卻沒有想到會被嫿棠給破壞了計劃。
寧北的心裡滿是殺意,看著嫿棠也是森冷無比,渾身的氣勢很強,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不敢動一下。
寧北生氣了,大概要為自己的徒弟出頭。
但現在的寧悅完全就是一個瘋婆子,殺紅眼了,好些人現在都人事不知地躺在地上。
根本就沒有將容陽宗放在眼裡。
而且寧悅還是容陽宗的弟子,自己人打自己人,傳出去了,被人笑掉大牙。
嫿棠嚇得身體瑟縮了一下,嘴裡嘔著血,囫圇不清地辯解,但沒有人能聽明白她在說什麼。
嫿宗主心疼,他開口替女兒辯解道:“尊者,她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小女子之間的矛盾,沒想到就發展成了這樣。”
“小女子之間的矛盾,”寧悅無比嘲諷,譏誚地看著嫿宗主:“小女子之間的矛盾會鬨到要我的命,將我關在水牢中,日日被毒物啃噬,將我扔在荒郊野嶺,喂我毒藥,這叫小女子之間的矛盾。”
“我也是容陽宗的弟子,同門相殘的嫿棠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僅僅因為嫿棠是你的女兒,所以就不用受到懲罰是嗎?”
“嫿棠就可以在容陽宗為所欲為,不用被門規,被規矩限製是嗎?”
“沒想到,容陽宗這麼大的宗門,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嫿宗主有些語塞,反而說道:“即便她做了那些事情,你可直接找我,而不是將這麼多弟子都打傷,同門相殘,你也跑不掉。”
無恥,簡直無恥。
寧悅都氣笑了,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扣罪名的帽子可真好。
我反擊就變成了同門相殘。
寧悅看著寧北,開口道:“師尊,嫿棠做了這樣的事情,該不該死。”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寧悅還是希望寧北能說出讓她心生歡喜的話,能夠堅定站在她這邊,她能不能被選擇一次。
嫿棠聽到寧悅的話,以為寧悅要殺了自己,口吐著血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尊者,尊者,救命,寧悅瘋了,她入魔了。”
一個天賦差,實力弱的人突然就變得這麼強了,變成了大魔頭,不是入魔了還能是什麼呢。
嫿棠不懷疑寧悅想要殺了她,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過分,但誰讓寧悅是個廢物呢。
可現在廢物變成了魔頭,怕了,非常怕,哭嘻了。
毫無尊嚴地求救,身段非常柔弱。
寧悅非常鼻翼,她被嫿棠折磨的時候,從未求饒,一不會像嫿棠這樣,讓人惡心鄙夷。
但寧悅的眼神直直看著寧北,“師尊,你說我該不該報仇,該不該殺了欺辱我,折磨我,傷我性命之人。”
嫿宗主立刻對寧北說道:“尊者,殺了她,不能留著禍患,貽害蒼生。”
“尊者,趁著現在她的力量還沒有徹底融合,殺了,不然時間長了,她受到力量的影響,更加殘暴。”
“連同門都能毫不猶豫出手,不敢想象以後該是多麼弑殺的人。”
南枝:……
這話說得就讓人生氣。
南枝轉頭看向了寧悅,果然看到寧悅一張黑化的臉氣得更加黑化了,已經有了具象的黑氣籠罩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