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母蠱有風險,感受不到子蠱的母蟲會躁動,但寧北還是服下了母蠱,任由母蠱在身體中躁動。
時刻靠近宮紅,但還是感受到母蠱的躁動,寧北就知道,宮紅還沒有愛上他。
子蠱感受不到一點愛,所以一點點反應都沒有,母蠱感受不到子蠱,越發躁動了。
寧北就隻能一次次靠近宮紅,對著宮紅表示自己的愛意。
或許就是因為躁動的母蠱和煩躁的心情,讓寧北就沒有精力去管離家出走的寧悅,就造成了後麵的局麵。
說是誰的錯呢,好像誰都有錯,好像誰都沒錯,一團亂麻,根本就理不清。
大概是他的錯最多。
大約是自虐一般,哪怕母蠱感受不到子蠱的存在,他也沒有將母蠱弄出來,任由母蠱在身體裡躁動。
寧北覺得自己承受這些都是活該,大概是辜負了宮紅,辜負了宮紅的深情,現在承受著吞針一般的痛苦。
無比清醒的痛苦。
現在還要安撫寧悅,寧北的語氣很溫和。
在寧北的安撫下,寧悅渾身躁動的靈氣慢慢平息了下來,她一步步走向了寧北,甚至嬌俏地抓住了寧北的手,像往常一般,仰著頭問道:“師尊,我能相信你嗎?”
可惜,她的麵容濃烈而狠辣,即便故作嬌俏,可也掩飾不了眼中濃烈的狐疑和執念。
寧北隻是說道:“信不信由你。”
寧悅立刻說道:“我當然相信師尊,我一直都相信師尊。”
除了因為宮紅的緣故,師尊才沒有找她,就是因為宮紅,宮紅才是壞人。
“不過師尊你要我相信你,你必須要做一件事。”寧悅看著寧北。
寧北抿了抿嘴唇,問道:“你要我做什麼?”
寧悅想了想說道:“師尊,我想跟你結成道侶。”
寧北想也沒想說道:“不成,我們是師徒關係,世間人都知道,可現在,我們要結為道侶,世間人如何看我們?”
寧悅大的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好看了,“所以,師尊,彆人的看法比我都重要對不對?”
“你在意世間人的看法,卻從來不管我,不在意我,不心疼我。”
“我們的事情,與其他人何乾?”
“還是師尊舍不得容陽宗尊者這高潔的身份,我的存在侮辱了你高潔的身份對不對?”
寧悅越說越激動,就連渾身的氣息都變得躁動起來,“所以,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你為了宮紅,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為了拖延時間。”
“寧北,你不要以為拖延一時就能拖延一世嗎?”
“隻要宮紅在這世間,我就會一直追殺她,直到她消失在這世間。”
深深的執念瘋魔無比,讓寧北的臉色變了變,他有些焦急地說道:“傷害你的人是我,與宮紅沒有什麼關係,而且,我也是傷害他的人,你為什麼就非要執著宮紅呢?”
寧悅聽著這些話,簡直都要氣炸了,“就是這樣,就是因為這樣,你現在維護宮紅的樣子,就讓我非常傷心,讓我非常痛苦,所以我就必須要殺了宮紅。”
“師尊,你讓我這麼痛苦,讓我這麼難受,讓我得不到你,那麼我就殺了宮紅,如果你真的那麼愛宮紅,你就會失去所愛的人,得不到愛人。”
“師尊,那樣,你就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難過,有多痛苦啊!”
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