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寧北這麼喜歡宮紅,那麼為了十方宮,也可以利用寧北,把寧北當成牛馬一樣利用。
讓寧北去對付寧悅,反正他們師徒已經鬨翻。
空豐的話雖然說得小聲,但該聽到的還是聽到了。
寧北聽到這話,沒有生氣,而是對南枝說道:“對,他的話你可以考慮考慮,你或許不在意你自己,但你不想十方宮因此顛覆吧。”
“哪怕是為了十方宮,我們也應該合作,我不介意你利用完,就像你說的一樣,這些事情都是我帶來的,我該為你解決這些事情。”
嫿棠:???
簡直有一種荒謬的感覺,跟做夢一樣。
寧北,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你特麼的是真的賤啊!
果然是賤人組合,每個人都這麼賤。
空豐的表情也有點空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寧北,又轉頭看向了南枝。
南枝也覺得非常無語,就覺得不耐煩,“你乾嘛呢,都這樣了,你為什麼行還要這樣?”
“好聚好散不行嗎?”
寧北看著南枝的眼神很受傷,“宮紅,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淡淡我心裡從始至終都隻有你。”
南枝:……
被這樣糾纏,沒有感覺到幸福,隻有不耐煩,以及惡心。
反正現在南枝看寧北這樣,就很惡心。
都說辜負了真心的人,會吞一萬根銀針,但問題是,有些人根本就不是真心。
遇到寧北這樣的人,就算吞銀針都比跟寧北待一起舒服。
屬於是心裡沒點逼數,總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算什麼,然後一番苦肉計,又可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然後你儂我儂,恩恩愛愛。
怎麼可能呢。
簡直自大自負。
南枝對空豐說道:“我們走。”
南枝轉身就走,嗖的一聲,一把劍擋在了南枝的麵前,紮入了徒弟中,劍身嗡嗡作響。
南枝眯了眯眼睛,轉頭看向寧北,寧北的表情淡然無比,“請十方宮宮主去容陽宗做客。”
嫿宗主心裡罵娘,但還是對說道:“請宮主移步。”
空豐的瞳孔豎了豎,用一種野獸般的眼神冷酷地盯著寧北,“你要強迫我們?”
軟的不行來硬的。
寧北抽出了腹部的匕首,好像沒有痛覺一般,很平靜對空豐說道:“她是我的妻子,我帶妻子回家並沒有什麼錯。”
空豐笑了,有一種野獸的漠然:“我記得,你們不是夫妻了,不是道侶了,這是天道承認的,現在的宮紅,不是你的妻子。”
空豐對於寧北的無恥並不生氣,對於妖族來說,隻要能達到目的,什麼方法都可以做個。
畢竟他們是妖族。
但野獸也要看情況,如果打不過,避開是一個方法,硬抗可不是野獸的做派。
寧北溫聲細語道:“是不是妻子,不是天道說了算,而是在人心。”
“即便是道侶,但人心隔得遠了,就是陌生人,可即便不是道侶了,但人心隔得近,就是最親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