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知道這場事非他的女人被扯進來,有母親說的一席話,也不知他會怎麼對付他們秦家,因為他聽說藺家的人都很護短的。
蕭敬晟看了一眼那張畫,冷笑道:“誰能證明這畫是不是傅盈婼給你畫的?說不定是你知道她不懂畫這類的畫,才這樣說的吧?”
說著,他一個箭步上前,出其不意地扣住婦人咽喉,神色轉冷,語氣陰寒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不管眼前這女人是不是冒充的,他必須讓她是真的,不然,與傅家沒有了姻親關係,傅家便會袖手旁觀,他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救命……”
福嬤嬤被他捏著咽侯,呼吸困難,憋得整張臉通紅起來。
“你放開福嬤嬤。”
小姑娘見婦人很痛苦的樣子,突然像隻受了傷的小狼,猛地衝上去,想要將蕭敬晟撞開,卻被他輕輕一閃過,她一個重心不穩,眼看就要往前摔去時,卻被傅冠璋伸手拉住。
傅冠璋扶穩她後,對蕭敬晟道:“殿下,放開福嬤嬤吧,她年齡大了,不堪如此折騰。”
“是啊,殿下,你這樣捏著她,會出人命的。”傅老太爺走上前勸說道。
在廳觀禮的不隻是傅家的親戚,還有朝廷的官員和一些圈中貴婦人,看到此情景,覺得晉王這樣做有失大體,畢竟人家是老人,而且婦人還是傅三爺的奶娘,若晉王娶了傅二姑娘,婦人也算是他的長輩了。
但也有人認為婦人活話,人家好好的婚禮,帶著一個小姑娘跑出來直指新娘子是冒充的,而且還是一個殺人凶手,要證據又找不出來,這分明是來搗亂的。
許芷瀾沒想到蕭敬晟會站在她這邊,還出手替她教訓對方,第一次,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到溫暖。
小姑娘被傅冠璋護在身後,卻絲毫不害怕,瞪著蕭敬晟道:“放開福嬤嬤!”
蕭敬晟冷笑:“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傅冠璋見蕭敬晟仍沒有放手的意思,皺眉道:“殿下,你還是先放開福嬤嬤,她是我父親的奶娘,以前更是我祖母的貼身丫鬟,有話好好說。”
蕭敬晟眼眸微微一眯,“你這是相信她們?”
傅冠璋瞥了眼看著自己的許芷瀾,緩緩道:“因為我能證明,福嬤嬤的畫是我妹妹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