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他怎麼知道怎麼辦?
趙經理心裡也火大的很,你繼子惹出來的禍你問我怎麼辦?
“你給江言打電話,我來跟他說。”
趙經理隻好摸出手機撥打江言的電話,但接通後對麵卻響起一道機械的女聲:“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無法接通,可能是他那邊信號不太好。”
趙經理說著掛斷又重新撥,然而一連五次響起的全是“無法接通”的機械聲。
趙經理眼珠轉了轉,似乎明白了什麼,但他依舊苦著一張臉,對莊總道,“打不通,來之前我給他打電話,說是去圖書館看書,估計那裡信號不太好。”
“真的?”
莊總有點不太信,以前每周六,江言基本都是在工廠待上一整天,晚上七八點才回去。
當然他也知道如今鬨成這樣,再讓他跟以往一樣過來不現實,但他沒想到這兩個小子說撕破臉就真的撕破臉,那是一點麵子都不顧,直接就讓兩個法務待他們工廠了。
莊總現在有點後悔了,他感覺自己小看了這倆小子,做事不僅滴水不漏,反而還給他們挖了個坑。而且說翻臉就翻臉,真的是一點情麵都不留。
他感覺很頭疼。
揮手讓趙經理出去,接著讓秘書把賀工叫過來。
“老賀,之前你不是跟我說,江言是個很實在的小夥嗎?”
“對啊,”賀工肯定的點頭道,“小江做事從來不偷奸耍滑,計劃什麼時候完成就什麼時候完成,很守時。”
“守時?”莊總抓住了他話裡的關鍵字,“他很討厭不守時的人?”
“那當然。”
賀工也明白莊總問這話的意思,但他心思沒莊總深,想不了那麼多,所以對於工廠擅自停掉‘飛雪’的訂單很是不解。
“莊總,您想培養接班人我能理解,想引進先進的技術和管理我也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所謂的改革,除舊創新,就是要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上半年就給人排好的訂單,說停就停,太兒戲了吧?”
之前為了給莊聖凱立威,不僅給了他一個副總經理的職位,自己還乾脆請了病假,帶老婆去療養院療養去了,所以莊總也是最近幾天才回來。
但人不在,不代表他不知道莊聖凱做了什麼事。
“老賀啊,聖凱在國外學習多年,又一腔抱負,我總得要給他機會嘗試吧。咱倆是老搭檔,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就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好好幫幫他不行吧?”
幫?
怎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