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連晚飯都沒吃就在這兒坐著了吧?”
“嗯。”
六點多就餓了,但她不想動,更不想一個人去吃飯,所以一等就等到了現在。
略有些埋怨的看著他問,“你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
當然是去解決一些私人問題,處理幾隻臭老鼠。
上次沒將人打怕,這次則差點給打廢。
上一世在社會底層苦苦掙紮時,江言就知道,但凡涉及到動手的問題,就得下死手了揍,反正隻要揍不死,問題就不大。
不然像這樣的老鼠下次見了還會惡心你。
他和餘航兩個,甚至都沒叫蕭旗,尹申給望風,直接打的廖辰宇差點懷疑人生。
“要不你先上樓,我出去給你買吃的,想吃什麼?”
江言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鑰匙遞給她。
“隨便,什麼都行。”
宋加雯其實沒胃口,就是肚子空空的有點難受。
江言看著她走進樓梯口,這才轉身往外走。
想著她餓了一晚上,江言特意去給她打了一份粥,兩個小菜,兩個小饅頭。
買完這些又去買了一瓶花露水。
但當他帶著東西快速回到小區時,宋加雯是打著哈欠給他開的門,之後往沙發上一縮,人就差點睡著了。
江言:.
你這到底在外麵等了多久?都累成這樣了。
“不開空調也不開風扇,不嫌熱的嗎?”
他這麼說著時就發覺宋加雯臉色不對勁,拿手背在她額頭一放,大驚失色,“你發燒了.加加?”
額頭滾燙的觸感顯示這場發燒來勢洶洶,江言跟她說話也隻會嗯,很明顯已經燒的迷糊了。
江言不敢耽擱,哄著她喝了一杯水,便背著人往樓下跑。
今天考試結束,他還以為她跟著謝彥海回江海鎮了呢,這也是之前說好的,他明天也回去,要和江海中學的同學一起拍畢業照。
所以原本應該回去的人,為什麼會在這兒?
他直覺跟宋溪雯有關。
江言個子高,背著宋加雯毫不吃力,半點沒耽誤的一口氣走到小區外,然後順著巷子快步走到外麵的大路。
他揮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帶著宋加雯坐進後座後就吩咐去市二院。
就這家醫院離他家最近,口碑也不錯。
在路上他又摸了下她的額頭,燙的灼人。
江言眉頭皺的死死的。
十分鐘後出租車開到二院大門口,江言付了錢就背著宋加雯直衝急診室。
高燒四十度,醫生二話不說就開藥,沒多久護士把吊水給掛上。
本想找張床讓她躺一躺,但江言看了一圈,急診室僅有的幾張床全被人占著,大晚上的,掛水的人坐了一長排。
最後沒辦法,他隻能讓她坐在椅子上靠著他。
生病的宋加雯看起來非常乖,平時臉上的那種疏冷都少了很多,精致冷白的臉上因為發燒帶了淡淡的紅暈,飽滿的唇微微嘟著,似是在控訴發燒很難受。
整個人看著極其脆弱。
江言歎了一口氣,說起來她也不過才十七歲,一般家庭這麼大的獨生女都還在叛逆期,可是她呢?
叛逆給誰看?
水滴的很快,四十分鐘後護士給宋加雯拔了針,又重新量了體溫,見燒退了才讓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