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正安現在去守界碑,難道你準備跟他一輩子去守界界碑嗎?
你要知道你跟他結婚的話,糧食關係和戶口關係都會轉到男方的工作單位,這樣的話,你可能現在所有的生活都會天翻地覆。
你不想當工人了,也不想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反而要跟著那個男人去守界碑嗎?
一輩子在荒山野嶺用一雙腿去衡量每一寸土地。
雖然很光榮,可是生活也很苦。”
何在山不認為這種城裡的知識女青年會去受這種苦。
哪怕就是為了所謂的精神世界這個也做不到。
“何局長哪怕就是陪他一塊兒守界碑,我也認,我也甘願。”
夏至非常堅定的回答,她知道哪怕有一絲猶豫,這位何局長恐怕還會有不停的後手。
當然也想到了這位何局長恐怕不是簡簡單單的對付了周正安,她拒絕的這麼明確,恐怕下一個對付的就是自己。
“小夏同誌,有一句話叫不知好歹。周正安現在的下場就是你能看到的前車之鑒。
既然這樣你還願意的話,那麼我是不會強迫彆人的。
畢竟強人所難也不是我的風格,你好自為之。”
何在山不屑的轉身離開,又不是非夏至不可,隻不過是因為夏至越是如此抗拒,他越是想要征服而已。
可是既然夏至這麼不知好歹,他不介意狠狠的打壓夏至。
第二天王廠長就把夏至叫到了自己辦公室。
一臉為難的說道。
“小夏,你昨天怎麼得罪何局長了?
今天上麵已經給我打電話,文件這兩天就到達,說是對於羽絨被服廠技術員的工作要重新進行調整。
要從市裡麵派有經驗的技術員過來。
為了讓我們羽絨被服廠在市裡麵有競爭力,要對羽絨被服廠進行改革。
還有你的小組長的職務也得被捋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羽絨服車間一名普通的職工。”
“廠長,何局長被我拒絕了,現在的結果我已經預料到了,您放心,我接受上級領導對我的所有安排。對於做一名普通的職工沒有任何抵觸情緒,我會很好的完成我的工作。”
夏至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早就預料到的事情,現在真的成真,反而鬆了口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會出問題。”
王廠長想護著夏至,畢竟這個羽絨被服場是因為夏至的緣故才有了今天,總不能過河拆橋,可是沒有想到對方語氣這麼嚴厲。
“廠長,您彆擔心了,您放心,我不怕彆人打擊的。”
夏至平靜的回到了技術時把辦公桌裡自己的那些東西收拾了一下,包括那些設計圖全都拿回了宿舍,鎖在了自己的寫字台的抽屜裡。
回到車間的時候正好碰到吳主任給大家開大會。
看到夏至進來,吳主任立刻冷笑道。
“今天開會就是正式通知大家,夏至同誌以後就是我們一組的一名普通的職工。
身上的技術員以及組長的職務全部沒有了。”
“我希望夏至同誌能夠平靜的接受這一切,好好的工作,好好的反思自己工作中的不足。”
這話一說完,就差明擺著告訴大家,吳主任對夏至非常不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夏至身上,有同情,有憐憫,還有顧寒那種幸災樂禍。
“還有以前的規章製度有很多問題,從今天開始,咱們車間的規章製度已經變了,每個人獨立完成自己製作的羽絨服,當然羽絨服的製作標準是一個人十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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