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占喜福起身去櫥櫃拿酒,再出來,看到房子裡的人,立馬白了臉,“你們是誰?這裡可是我家,我要叫了啊……嗚嗚!”
等徐美珍再見到占喜福,便是年三十這天。
三千塊現金,徐美珍早就準備好了,等她把錢給了占喜福,簽完合同後,她立馬給警察局打電話,通知警察局可以收網了。
大過年的團圓時候,平城的警局卻非常忙碌。
徐瑤他們在家裡沒出去,隻有楊立廉陪著徐美珍去做了筆錄。
過兩天,城裡的報紙登出這個事時,大家連著討論了好久。
而占喜福經此一事,離開了平城。
徐美珍則是找人裝修新飯店,等著兩個月後開業。
徐瑤和曾婷婷的服裝廠,生意也越來越好,過完年就有南方的老板
來訂貨,一訂就是五千套,這可把曾婷婷樂壞了。
她們每天在廠裡加班加點乾活,楊望秋做不了這種細致的事,但每天都會來接她們回家。
初七這天,楊望秋來接徐瑤兩個人時,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
“徐瑤,你先去一旁走走。”楊望秋道。
“乾嘛,有什麼我不能聽的嗎?”徐瑤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三哥,我和婷婷是好姐妹,我聽聽也沒關係,反正婷婷最後也會和我說。”
“哎呀,你真是煩死人了,讓你一邊玩去,你就去。”楊望秋拉著徐瑤走好遠,又跑回到曾婷婷跟前。
扭捏了好半天,他都說不出口,還是曾婷婷先道,“有屁快放。”
“我明天就要去拳擊隊報道了。”楊望秋道。
“所以呢?”曾婷婷靠在門框上,見遠處的徐瑤笑眯眯地看著這邊,麵頰不由發燙。
“你有話快說啊,再不說,徐瑤真要以為咱倆有什麼了。”
聽此,楊望秋回頭看了眼徐瑤的方向,拉著曾婷婷進廠房。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帶,“我大哥結婚那……那天,我……”
“你提那個乾嘛?”曾婷婷刷地紅了臉,但她還是保持氣勢,指著楊望秋道,“我告訴你啊,不許提那天的事,聽到沒有?”
“我總是忍不住想到啊。”楊望秋那天確實喝醉了,彆人喝醉會忘記事情,他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那天曾婷婷送他上樓,但他喝得醉,腳底沒有力氣,進房間時腳底沒力摔倒,正好把曾婷婷壓著。
其實沒其他的事,就是曾婷婷廢了點力氣,才把楊望秋推開後,楊望秋抓住了曾婷婷的手。
兩個人從小吵到大,第一次手拉手,曾婷婷連著拍了幾巴掌,才甩開楊望秋的手。從此以後,曾婷婷便特意避開話題,不再談那天的事。
而楊望秋呢,事後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害曾婷婷也摔倒,本來是想道歉。但後來每次他想提起那天的事,曾婷婷都會轉移話題。
越是不讓他提,他就越是會去想。
憋了那麼久,楊望秋早就沒了耐心。
“那你不會不想啊,流氓。”曾婷婷的臉紅到耳垂。
“什麼流氓啊,我又不是故意拉你的手。”楊望秋可沒想過占姑娘的便宜,“我可是堂堂正正做人,你不能汙蔑我的名聲!”
“知道了,你真煩,你到底要說什麼?”曾婷婷問。
“諾,這個給你。”
楊望秋把手裡的袋子遞了過去,“我之前就想和你道歉,但你總不搭理我。這個送給你,對不起了。”
一句對不起說完,楊望秋便跑出廠房。
徐瑤看到她三哥跑了,笑盈盈地回來找曾婷婷,瞥了眼袋子,“喲,我三哥夠大方的,送你手表誒。”
“你再陰陽怪氣,我打你了啊。”曾婷婷也沒想到,楊望秋會送手表,這一塊手表,少說兩百塊。
她覺得太貴重了。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徐瑤看曾婷婷的耳垂還是紅的,忍下了其他打趣,“其實我三哥這人還不錯的,除了說話氣人點,護短又能打,帶著出去特彆有安全感。”
“你和我說這些乾嘛?”
曾婷婷白了徐瑤一眼,“快點關門吧,天都黑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徐瑤和曾婷婷關了門,和保安交代兩句,一起騎上自行車。
兩個人騎到路口時,看到了站在路燈下的楊望秋。
楊望秋兩手插在褲兜,他生得好壯,影子也比彆人寬一圈。
或許是察覺到有人,他轉頭看向巷子裡,過了兩秒,大聲道,“你們兩個磨蹭什麼,慢慢吞吞的,還要不要回家了?”
“速度快點,奶奶知道我明天去報道,今天可是做了黃豆燜豬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