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這是她的男人,她一度以為,要以他為天,要一起經營好這個家。
他對她不好,平時經常打罵。
她以為,那是因為他是一個大老爺們,不知道疼老婆疼孩子。
可回想人家對周鳳茹的點點滴滴,張金芳明白,這男人,隻是純粹的看不上自己罷了。
張金芳就躲在電線柱子後麵,偷看著這兩父子的一切。
等徐冬生挑著行李,和徐大民走遠,張金芳才從電線柱子後麵出來。
她想往回走,跟徐二龍說說,看見徐大民和徐冬生在一起。
可隨即想,沒必要拿這些糟心事去打擾二龍啊。
二龍已經夠忙了,即要抽空時間看書學習,又還要打理皮鞋店。
如此一想,張金芳坦然。
她挎著提籃,步伐輕快的向著那邊的集市而去,對於剛才看見的一幕,她絕口不提。
呸,反正自己已經跟徐冬生離婚,二龍已經寫了斷親書,跟他們徐家沒關係了,他徐冬生願做什麼,隨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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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四姐這幾天,和汪建設謀劃著把溫葉介紹給鎮長兒子這事。
借著拜年的功夫,兩人去了一趟鎮長兒子的家。
鎮長兒子叫任誌偉,現在在鎮上的農機站,掛了一個閒職。
汪建設去給他拜年,就提起,自家有個侄女,人長得不錯,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任誌偉沒興趣。
大家要巴結他老子,給他介紹對象的媒人多了去。
要是每一個就去見,那不煩死人?
要是碰上那種勢利女人,就因為見過一次,就死活非要巴結上來怎麼辦?
他任誌偉,還是很挑嘴的。
“我的意思,不是去相親這麼看。”汪建設討好的道:“我的意思,我們借個理由,就遠遠看一看,要是你瞧得上,我們再說後麵的事,如果瞧不上,那就當沒這一回事。”
任誌偉一聽,這主意好啊。
他就象土皇帝一樣,可以選秀嘛。
看得上眼再說,看不上,就當沒這事,自己沒損失,也不擔心誰纏上來。
汪建設心中也篤定,任誌偉一定看得上溫葉。
如果,他連溫葉都看不上,那估計,這任誌偉就是不喜歡女人。
約好時間,任誌偉和汪建設在汪建設家碰了頭。
溫四姐也準備了幾包糖果,算是拜年的手禮,提著東西,去了溫老五家。
看著溫四姐來給自己拜年,這可把溫老五給激動壞了。
這可是自打溫四姐結婚以來的頭一遭啊。
溫老五生出一種錯覺,自打有了徐二龍這個女婿,自己在全村的地位,是蹭蹭蹭的提高了。
以往的那些破事,是幾乎沒人提了,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是各種羨慕妒忌。
就算再有人提以前的破事,溫老五也感覺,這些人,完全就是妒忌,嗯,就是妒忌。
“姐,快坐,進來坐。”溫老五拿了抹布,把板凳擦了又擦。
溫四姐坐下,打量著屋子。
溫老五的家,看著破舊,可架不住溫葉心靈手巧蘭心惠質,各處收拾得井井有條。
窗戶上,是溫葉自己用紅紙剪了窗花,門前的大紅春聯,也是溫葉自己寫的,這給整個家增添了無數的喜色,讓人感覺日子真的在紅紅火火起來。
“不錯。”溫四姐表揚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