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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醒來後,溫老五越想越後怕。
這跟女人隨便睡覺,可是耍流氓的行為。
這還是跟一個外國老太太睡覺,這不更是耍流氓的行為?
溫老五嚇得提著褲子就悄悄溜走,跑過來找徐二龍想對策。
他可不想一會兒包爾太太報警,公安直接把自己給從飯店帶走。
“二龍,會不會有問題啊?”溫老五緊張兮兮的問徐二龍:“包爾太太會不會認為我是耍流氓?”
徐二龍擺擺手:“昨天告辭的時候,我看包爾太太神智清醒,並沒有喝醉酒吧?”
“沒有。”溫老五連聲說。
畢竟人家外賓的這種酒會,更多隻是一種交際應酬,不會象國人那樣,非要搞點酒桌文化,還要勸酒,還要什麼勸到位,不喝到吐,不算完成任務。
“隻要包爾太太太太沒喝醉,你也沒強逼於她,那這種事,應該是你情我願,不能歸結為耍流氓吧。”徐二龍說。
畢竟外國人這方麵挺開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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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這一開放,不管什麼精華糟粕,統統都給引進來,無數的小年輕跟著學開放,開放到了無法想象的程度。
“不算耍流氓就好。”溫老五鬆了一口氣。
他怕被抓。
這好不容易有好日子了,為了流氓罪被抓了,太虧了。
他向著門邊走了幾步,走了後,想了想,還是不甘心的問:“那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徐二龍點頭:“包爾太太不說什麼,你就不用說什麼?”
“不用對她負責?”溫老五問。
徐二龍都給氣笑了:“負責?你能對她負什麼責?給她養老還是送終?”
人家一個外商,做著跨國生意,還需要你來負責?
說不定,人家隻是把你當炮友,來點一夜情調劑調劑一下。
你要嚷嚷著負責,人家還不樂意呢。
徐二龍心裡這麼想著,但這種話,肯定不能說出口。
溫老五聽出徐二龍這是埋汰他。
他道:“不用我負責也好,否則,我還不知道上哪兒找媒人給上門說親。”
他向著溫葉看了看。
嗯,前陣子,溫葉臉上弄著那麼多的偽裝,那一顆媒人痣,就特彆有特色,湊合著當媒人,也差不多。
“這事,你就不用擔心這麼多,晚點,你看看包爾太太是什麼態度就行了。”徐二龍還是認真的說著。
“如果,她當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你也當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就當昨晚的一切沒發生,一個字也彆提,知道嗎?”徐二龍提醒。
“如果,她板著臉,非常生氣,那你就誠懇的道歉,承認喝了點酒,沒把持住。”
“再如果,她……”徐二龍還想說一說這個情況,結果,就聽見門外傳來包爾太太的聲音:“亨利。”
這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溫老五急得想鑽床腳,看看床下是實地的,沒地鑽,他又幾步邁向窗戶。
徐二龍看得無語。
這溫老五的動作,怎麼就象被捉奸在屋,被堵著沒出路的樣子。
“爸,你鎮定點,包爾太太的丈夫去世多年,不會有人來捉奸。”徐二龍笑著說。
溫葉有些氣惱的看向徐二龍,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說這些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