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周鳳茹把報紙丟在爐子上,看著火苗把報紙給慢慢燒掉:“吃飯吧,彆讓這些人壞了好心情。”
現在她在這個家,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把徐冬生給拿捏得死死的。
而徐老太現在沒有兒子撐腰,也沒有孫子撐腰,也隻能忍氣吞聲的過著。
“你們自己吃,我約了小包車他們一塊兒喝酒。”徐冬生丟下這話,讓徐老太自己在家吃飯,而他,帶著周鳳茹出門去了。
現在他們合夥弄的這個山頭,每天開采的條石數量還不錯,僅僅隻需要付出很低廉的一點人力成本,請附近的一些村民過來開采石頭,就有源源不斷的錢進帳。
有錢之後,徐冬生就從小包車家裡搬出來,另外租了一個房子,一家子改名換姓就住在這兒。M.
徐冬生、小包車幾人,在外麵吃飯喝酒過後,回家關上門,就開始打牌。
“來,大哥,今天又整幾把。”小包車說著,進裡麵去拿牌。
他們玩的,就是“炸金花”。
看著桌麵有些臟,小包車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張報紙,鋪在桌上:“來,來搞幾把,昨天我輸這麼多,怎麼也得搞回來。”
他在桌子上,流利的洗著牌。
而徐冬生的視線,就停在那張用來鋪桌子的報紙上。
徐二龍的頭像,赫然在上麵。
果真這幾天,報道他的報紙層出不窮,哪哪都有他。
徐冬生忍不住,還是伸著手指,戳戳報紙上,關於徐二龍的那兒,問著小包車:“你們知道,這是說的啥不?”
“知道啊。”另外的一個小混混回答:“不就是說他考上大學嘛,這考上大學,就考上大學唄。”
小包車大概清楚一點內情,他伸腳踹了那個小混混,然後將牌往桌上一擺:“來,來,摸牌。”
幾人嘻嘻哈哈的,繼續進行著打牌。
徐冬生這一晚,狀態不在,連輸了好一陣,身上帶的那點現金輸完了,還欠了一百多塊錢的外債。
“不打了。”徐冬生將手中的牌一丟,站起身。
他喊不打了,小包車幾人也不強求,他們今天可是贏了的,當然是見好就收。
徐冬生從小包車屋裡出來,周鳳茹緊隨在他的身後。
徐冬生打牌的時候,她沒有多嘴,在人前給足他麵子,滿足徐冬生一個大老爺們的自尊心。
此刻跟在徐冬生後麵,緊走幾步,她小心翼翼觀察著徐冬生的臉色:“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
“嗯?”徐冬生鼻腔嗯了一聲。
周鳳茹聲音更軟更嬌了:“你是不是感覺,我之前沒說實話,騙了你……”
“騙我什麼?”徐冬生問。
周鳳茹小聲道:“你剛才問報紙寫的什麼,我沒有如實回答,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她能看出徐冬生心情不大好。
所以,先裝柔弱吧。
“其實,我不想讓你知道徐二龍考上大學,確實是有我的一點私心……你,你不會現在,還牽掛著他吧?那我……”周鳳茹說著說著,都快委屈得哭了。
徐冬生心下不是滋味,有一股子失落的情緒在裡麵。
沒想到,二龍也能考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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