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早啊。”
這樣子和早上簡直判若兩人,如果早上像暴躁的瘋狗,那現在就像是慵懶的貓。
焱妃母女和石蘭正圍在一起吃午飯,石蘭夜行衣也換下了,穿著全新的衣裙,是早上焱妃帶她去買的,順便也給高月和自己買了幾套。
“對了,你早上找我乾嘛來著?”向閒魚剛吃幾口飯,突然想起早上焱妃來找過自己。
具體什麼事,他一覺醒來記不清了。
“唉,是關於這位姑娘。她需要令牌混入蜃樓找人。”
“去蜃樓找人?找死還差不多,現在蜃樓上肯定已經戒嚴了,你進去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走出來。”
向閒魚聞言嘲笑幾句,蜃樓是那麼好進的?就你這小胳膊小腿,有死無生啊。
“不說這些了,今天不是要去小聖賢莊嗎?扶蘇沒派人來接我們?”
焱妃無語了,隻有你才大中午起床好吧?
“扶蘇公子一個時辰前就已經到了,不過看先生你還在睡覺,就在馬車裡等著。”
向閒魚:“e~”拿起飯碗,大口扒著飯菜,一分鐘不到就用餐結束。
其它三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各自放下碗筷,單獨留下石蘭是不可能的,焱妃可不會讓她就這麼跑了。
反正就當給女兒找了個侍女,而且她已經給對方下了六魂恐咒。
這咒可不是誰都能解得,就算道宗的老不死出手也不行。
“扶蘇,讓你久等了。”
扶蘇:“向叔不必客氣,請上車。”
向閒魚點點頭,坐上扶蘇的那輛,三位女性則是另一輛,男女有彆,分開坐車才正常。
小聖賢莊。
儒家現任掌門伏念一大早正在為公子扶蘇的到來而頭疼,對方來桑海的路上遭到襲擊,這事他也有所耳聞。
關鍵是,凶手還留下線索往小聖賢莊指引,這是打算玩死我們嗎!?
“師兄,可是在為扶蘇之事心憂?”張良倒是沒那麼緊張。
“師弟,這次扶蘇是前來興師問罪,若是稍有不對,便會大禍臨頭。”
張良輕笑道:“師兄不必過於擔憂,扶蘇此人不至於如此是非不分,他此回目的,更多的應當是試探。”
“若是他想覆滅小聖賢莊,那就是秦國大軍來了,而不是他本人前來。”
“師弟說的在理。”伏念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作為當代儒家掌門,他壓力太大了。
伏念看看院中的日冕,覺得時候差不多了,說道“喊上弟子們,去門口迎接扶蘇公子。”
這一等,就直接從早上等到中午,弟子們有些小小騷動。
“這扶蘇怎麼還沒來?我腳都站酸了。”儒家弟子打扮的荊天明悄悄扭扭自己的腳,然後腦袋就挨了一下。
項少羽:“彆亂動,這樣正好鍛煉你的身體,誰讓你不好好學武。”
“練武有什麼好,累死了。”荊天明撇撇嘴說道。
項少羽恨不得拍死這貨,巨子全部功力都傳給你,真是太浪費了!給我的話,蓋聶我都敢跟他打。
“來了來了!”
荊天明突然小聲提醒,項少羽也從幻想裡回過神,學著其它弟子,微微彎下身。
伏念上前迎接下車的扶蘇,熱情地打招呼:“扶蘇公子到來,真是讓小聖賢莊萬分榮幸。”
“伏念先生不必客氣。”扶蘇客套地回應,然後為身後的人介紹,“向叔,這是儒家掌門,伏念先生,他身後的是張良先生和顏路先生。”
“儒家,久仰大名。”向閒魚隨意地打招呼。
這儒家也是名人,焚書坑儒,千古流傳,當然這是兩個事件,主要還是坑儒,儒生嘴賤非議秦始皇,試問哪個皇帝能容忍自己被這樣談論?
自己做個大死,怪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