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森騎士這一趟過來參加擂台賽,專門準備了三個高手,陳老與印尼泰森都不是壓軸,真正的壓軸是一位被外界稱為火狐狸的女刺客。
火狐狸以狐媚為襲擊手段,在多次刺殺高官的行動中,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小弟死在了那個溫柔鄉。
而她此刻對沈樂的態度是模棱兩可的,這是她的謹慎,就連內森騎士過來問她對付華夏高手沈樂有多大的勝算,她也是搖搖頭,不敢確定。
正因為是強者,所以仔細認真,每一步都要走的精細。
“內森騎士,那個沈樂不是我的對手,不用火狐狸上場,我一人就能把他撂倒。”印尼泰森正聲道,望向剛才那個小心謹慎的女刺客,麵露不滿。
“火狐狸太膽小了,她暗殺可以,當麵的擂台賽也許根本不行。”印尼泰森看到沒人反駁他
,更加囂張的說道:“在我看來,全場就沒人是我的對手,儘管讓他們放馬過來。”
而這時,沈樂走到了羅斯的桌邊,他們這裡是十一號桌,與擂台相聚不過五米。假如台上的武者開始較量,那麼在十一號桌裡,能看得清楚雙方的一拳一腳,一招一式。
沈樂也注意到了近在咫尺的擂台,麵露疑惑。
“羅斯,這要比武嗎?”沈樂無奈,“我們這是來吃飯的嗎?”
羅斯站起來,讓沈樂先行坐下,然後他便把關於比武擂台的規則跟沈樂說了一遍。
有了羅斯的解釋,沈樂也覺得沒什麼了,不過就是競賽擂台,台上的雙手為了最後的獎池金額浴血一站,而台下的客官們,則是拿出手裡的零花錢,希望能分一杯羹。
“羅斯,你一般這樣能贏多少錢?”沈樂疑惑道。
“下賭嗎?”羅斯先是詢問沈樂,然後側眼
看到一位兔女郎造型的人走了過來,頓時明白。
“這位兔女郎是移動下賭的工具,在會場內有七八位同樣造型的人,他們提供幾十位擂台選手供你選擇,因為中頭獎的幾率相當低,若能壓中的話,十萬翻一百萬也是有可能的。”
羅斯說著說著自己都激動了。
一百萬啊,自己的蛋糕店公司開三個月都未必能賺到。
而且還是美元,在法蘭西,美元的收藏價值可比歐元要高出許多,指不定拿著一百萬美元在銀行裡放上十年半載,拿出來後就變成三四百萬美元了。
“小姐,給我一個投注票好嗎?”羅斯招手示意那位兔女郎過來。
兔女郎頭頂著兔耳朵,一身妖媚的造型,走起來更是左搖右擺。
就連羅斯都要在心裡暗念一句:“妖孽”。
等到兔女郎過來後,羅斯隨手來了二十萬的賭注,要玩就玩大的,羅斯壓完後還故意拍了一
下亞曆山大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沈樂同樣伸手拿來一張投注票,朝羅斯問道:“你剛剛壓了誰?”
羅斯不語,亞曆山大這時卻出聲了,“當然壓我。”
“為什麼?”沈樂問。
“因為…”
亞曆山大好不容易有機會把準備的背景說出來,結果中間突然跳出一個女性聲音,隻見安妮不屑的看著亞曆山大,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