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赤裸裸的輕蔑,還有羞辱喬怒火中燒的大喝一聲。
“我之所以會把這幅畫帶到這裡來,獻給你的父親一定是因為我有所求,這一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並且,在這一前提之下,我本不應該與你爭論,如果我想要達到我的目的,最好的做法就是低調且順從。”
“可我卻在之前毫不猶豫的與你爭論,並且在此時依舊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陳平安沒有理會喬的威脅,而是主動對上了對方的視線,不緊不慢的反問了一句。
“你是想說你不怕死嗎?”
“還是說你認為你有能力在奧爾良家族的圍困之下逃離?”
“哈哈哈,陳平安你是想要讓我笑掉大牙嗎?你也太狂妄了吧!”
喬的笑聲之中充滿了囂張,肆無忌憚的囂張,一向自詡高貴的他從未將陳平安放在眼裡,因此陳平安此刻所展現出的淡定,在他的眼裡無非就是虛張聲勢而已。
“你錯了,我並非是不怕死,更加不會逃。”
“因為你還有整個奧爾良家族,都不會對我出手。”
陳平安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麵色平靜的回答道。
“是嗎?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哪裡來的底氣!”喬冷哼一聲,不屑的質問道。
“用你的話說,我已經掌控了你還有奧爾良家族接下來的命運。”
說話之間陳平安的氣勢變了,從一開始的從容與淡定變為了犀利與張狂。
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從他的體內散發而出。
感受到這股氣勢,喬不受控製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氣勢是他曾經在他父親的身上感受過。
這是隻有真正意義上俯瞰眾生之人方才能夠擁有的氣勢。
難不成他一直都在隱藏什麼?
還是說他僅僅隻是虛張聲勢而已?
喬的心中沒有準確的答案,但他卻產生了一種直覺,眼前坐著的這個人,恐怕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