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嗎?”陳平安沒有理會眾人的神態,而是靜靜的看著努雷。
聽聞此言,努雷沉默了,愣在原地遲遲沒有開口。
“你輸得不冤,若是沒有沾衣十八跌,我未必能夠勝你。”
“所以這場比試雖然我贏了,但我卻占了一些便宜,為了補償你之後我會把沾衣十八跌教你。”
陳平安知道此刻的努雷內心十分的複雜,他既不想認出,卻也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
並且,正如他剛剛說的那樣。他這一次之所以能夠戰勝對方,確實是占了沾衣十八跌的便宜。
因此,為讓對方心裡好受一些,他才說出來剛剛的話。
“你說的是真的?”陳平安的話讓努雷十分的振奮,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確定你願意把你剛剛的技巧教給我?”
“我確定我不僅僅會把我剛剛的技巧教給你,還會教給草原所有想學的人。”陳平安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他若是想要得到草原眾人的把握住,就必須得到草原眾人的認同,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他是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果不其然,當在場一眾觀賽者聽到陳平安的話後無不麵露欣喜。
他們雖然不知道陳平安剛剛所施展的究竟是什麼功夫,但他們卻能夠看出這一功夫在摔跤比試之中非常有效,即便是平常與人動手也是如此。
草原大多都是神經大條的人,更合適豪邁之人。
彆人對他們好,他們對彆人要更好是他們從小就清楚的道理。
更何況不久之前他們還對陳平安充滿了敵意,然而陳平安卻對此從未在意,甚至願意教他們功夫,這無異於以德報怨,更是讓他們老臉一紅。
“閣下心胸寬廣,我比不上你,不管是摔跤的本事還是其他的所以這場比試我認輸了。”
努雷緩緩站了起來,隨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認輸。
而這也就意味著陳平安拿到了摔跤比試的冠軍,完成了賭約的三分之一。
最重要的是他在這個摔跤場地之上所展現出的實力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同。
當然了,這並不意味著這些人認為陳平安能夠獲得三項比試的冠軍。
因為就連如第一強者巴圖魯,也僅僅隻是拿到了摔跤還有比武兩項比試的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