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爾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要太過分。”聽到對方的話後,巴赫臉色鐵青,心中無比憤恨的說道。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句話,從你的嘴巴裡說出來是讓我覺得惡心。”聽聞此言,察哈爾頓時冷笑連連,“從你在比賽之中派人對我下殺手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我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日後了。”
“彆廢話,巴赫你難道這麼輸不起嗎?”陳平安接過話茬諷刺道。
“誰說我輸不起了?!”巴赫怒吼道。
“就給我好好道歉。”陳平安眼底閃過一陣戾氣。
“對不起!”
在陳平安的逼迫之下,巴赫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恨不得當場將其碎屍萬段,但他也清楚你絕對不是對陳平安動手的地方,於是他隻能竭儘全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還有憤恨,扯著嗓子說出了這三個字。
“這還差不多。”察哈爾臉上流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山水有相逢,我們後會有期。”巴赫聞言不再逗留,怒火中燒的轉身離去。
“彆忘你還欠我三個條件。”陳平安在此時開口提醒道。
巴赫沒有理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看這架勢,那三個條件他是不打算認了。”見此,察哈爾冷笑道。
“沒關係,這與他想不想無關。”陳平安似笑非笑道。
“哈哈哈哈,說的有道理。”察哈爾十分認同的大笑起來,“走吧陳老弟,慶功宴去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察哈爾便不由分說的拽著陳平安離開了這裡。
對此陳平安隻覺得哭笑不得,欲哭無淚。
就連他身邊的謝必安、範無救、宮宴三人也是如此。
草原上的人可實在是太能喝了,這跟酒量無關,而是他們隨隨便便找個理由都得喝上一頓。
就這樣,在察哈爾‘熱情’的接待下,一行人回到了蒙古包之中,再一次開始了狂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