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你是故意的。明明、也沒有那麼想親,就隻是、故意的。”
明明早上才
親過,哪裡有到那麼想接吻的程度。分明隻是因為知道可能會被人看到?_[(,故意尋刺激。
他“嗯”了聲。
坦然得她連生氣都窒了下。
“是故意的。你也會喜歡,漓漓。”他的黑眸深視著她。
在他的注視中,她好像同他一起墜入了某個深淵。
她也會喜歡、什麼?
賀明漓抿緊了唇。
不過,他還是要澄清下,“但是,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那麼想親。”
賀明漓眸光一跳。
他很會踩重點。
可明明早上才……
她半晌無言。
他的澄清半點沒給她消氣,反而更加不想理他了。
眼看著她氣成這樣,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氣成個河豚。他走過去,單膝蹲於她麵前,想拉手,可她躲得飛快。
傅清聿一頓。行,連碰也不讓碰了。
他溫聲道:“彆生氣了?我們是夫妻,即便被看到,也沒有什麼。”
“可是彆人家夫妻也沒有被看到的呀。”
他揚了揚眉,不置可否。謙虛地問道:“要怎麼樣才消氣?嗯?”
看上去很有誠意。
賀明漓哼了聲:“你不許再故意欺負我。”
她哪裡玩得過他,便隻能要他許諾。算是耍賴。
“行。”
“下次、要早一點點,不能再嚇我。”
“行。”
他很好說話。
驚了鳥,總要慢慢重新樹立安全感,才能讓鳥兒放心飛回,繼續棲於枝椏。
“還有,要輕一點,不能、不能再像剛才那麼重。”話題難為情,她聲音微弱。
傅清聿佯裝沒聽懂般,細問:“什麼不要那麼重?”
賀明漓啞了啞,解釋不出口。而且她懷疑他是故意的。
她瞪他一眼,沒好氣道:“……接吻的時候。”
某個小嬌氣鬼,連接吻都覺得重,要求要輕。
他暗銜了笑,表態不明,“我儘量。”
某人的誠意已經開始打折扣,不像剛才那麼爽快。
果真不能將他當做是什麼好人。
賀明漓察覺得不太明顯,想了想,還在繼續說:“我覺得、接吻的次數有點多,你要控製下……”
看,早上才剛接過吻,剛剛他又想。
說多了,她也能強忍鎮定,麵頰不似剛剛那般緋紅。
傅清聿抬了抬眉骨,並未多想便拒了:“不行。”
這回連裝都不裝了,誠意直接清零。
賀明漓眼睛睜圓:“為什麼不行?”
他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因為有點難。”
傅清聿低頭似是一喟,“漓漓,你不能這樣嚴格要求我。”
賀明漓:“……”
不是不讓親,隻是讓少親。而且以他現在的頻率,就算讓少親,一天下來肯定至少也
有數回。這到底哪裡嚴格?
這點暫且不提。
她還沒有說完,“我覺得我們、做的次數也有點多。”
她實質上就是個羞赧的性子,更何況是說這種事情。已經避開了與他的直視。
唔。
她是認真的。
家裡的安全套消耗得很快。雖然她不知道都是什麼時候補的,怎麼每次用的時候都能有,但是也知道肯定沒有少補。
她也不知道怎麼、怎麼用得那麼頻繁,消下去的速度一定飛快。
他總是在想……
她覺得他還是得節製一點。
主要是她、她她也吃不消。
這次傅清聿更加惡劣,他故作思索了一番,說:是嗎?我不覺得。?[(”
——這就是不聽取意見,更不打算改正之意。
他果斷到賀明漓都難以置信,微微瞪大眼怒視向他。
說好的誠意呢!?
簡直過分到令人發指。
眼看著說要哄人消氣,結果三兩句下來將人惹得更加炸毛。
也是這時,夏特助的內線電話進來。
傅清聿接起,聽見著急的提醒:“傅總,傅董來了,已經在樓下。”
傅襄同來得突然。
他平時不常來,但偶爾也會來看看,所以倒也不算什麼怪事。
聲音外放在辦公室裡。
傅清聿輕皺了下眉,“好,我知道了。”
他還不待反應,賀明漓已經反射性地站起來,“怎麼辦?你爸爸來了。”
她已經在逡巡著逃跑路線,被傅清聿斂著眼直接扣住手腕,低聲:“什麼怎麼辦?”
他說呢!
他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眼睛,提醒:“傅太太,我們不是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