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慘痛的區彆。
“沒相親。”吻得迷迷糊糊間,他倏然啟唇,眼都未睜,在她頸間留下了呼吸和痕跡,“他們瞎安排,風聲也不知道是哪邊傳出去的。但我沒去。”
她被他帶得很熱。
忽然聽聞這一句解釋,烏睫輕顫著。
他偏頭親住她耳廓:“我們結婚好不好?”
她心尖處像被開水燙了一下。
/
在前往港城的飛機上,賀明漓睡了一小會補覺。
昨晚沒睡好,也沒睡夠。
他就在她旁邊,在忙著公事。
空姐經過的時候,看見過她往他那邊倚,他並未作聲,隻是扶著她腦袋讓她靠好,而沒有擾醒她。
明明隻是很簡單的動作,但就是很養眼,看得人心生羨慕。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賀明漓扒拉下眼罩,朝著離自己很近的他,熟稔地要親。
可能因為睡意朦朧,昨晚的事情還沒想起來。隻知道他這趟走了三個月,她都快忘記自己還有個老公了。
傅清聿擱下電腦,斂眸安靜地去親她。
“醒了?”
他撫著她臉頰,任由她往自己身上靠著。
“嗯。”
好困,還好累。
賀明漓想了想自己是去做了什麼,昨晚的記憶默默回籠。她僵了僵。現在從他身上撤開還來得及嗎?
她睡醒了,他就沒有再忙公務,陪她吃了點東西。
將人擄來了港城,傅清聿看起來心情很好。
昨晚的事情或許是在這一晚裡算賬算完了,也或許他本就想借機把人帶過來。
但賀明漓還不察。她還惴惴著,畢竟他說的這是懲罰。
回到他住的酒店整理行李的時候,她就心道了聲果然。
她出門,什麼時候隻需要這一點行李了?
果然是他故意的。
隻給她準備這些,隻讓她用這些,這就是懲罰。
在她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時候,傅清聿出聲打斷她的思緒,“沒讓阿姨準備太多。”
她悶悶的,點點頭,她當然知道是他故意的。
阿姨幫她準備過很多次行李,沒他的示意,才不會隻給她準備這點。
傅清聿多看了她兩眼,興許是覺得她今天話怎麼這麼少,而且還沒有發表意見。
還是他主動道:“我再帶你去現逛。”
賀明漓熟練地點頭。人在屋簷下,當然隻能什麼都認了,少就少吧,還能怎麼樣呢……哎?
他剛剛說什麼?
她驚訝地回頭看他。
傅清聿回視著,似乎能看出在自己開口之前她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過分的清明。
“真的嗎?”賀明漓壓了壓興奮感,還是多問了一句,“可是你有時間嗎?”
他頷首。
把她帶來,自然也會有時間陪她。
來港城,當然有的是街好逛。可是這不包括一個剛剛犯了錯的人。賀明漓原本也沒抱希望,沒想到——
她的希望之火重新亮起。
這哪裡是什麼懲罰,這分明是帶她來度假。
他是不是已經消氣了?
她試探性地猜測著,但也識趣的沒有再提。
她剛剛還在捧著行李箱裡的東西,望著自
己接下來隻能用的那一點東西珍視著,轉眼便丟下了,“老公,你真好。”
對上她燦若星辰的雙眼,傅清聿不置可否。
變臉大師。
剛剛她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抓住她的手腕,握過來,在她的疑惑中,點了點她的無名指,“你再摘一次試試。??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上麵已經重新被套上了他們的婚戒。
賀明漓的指尖蜷了蜷,搖頭,“不摘了。”
她哪裡還敢。
“老公,其實昨天隻是和他們在玩。就跟正常同事朋友去酒吧玩一樣,”昨晚他暴怒,她尋不到一個好好解釋的機會,直到現在才能說幾句。她往他身上偎去,有幾分乖,“我又不會和他們做什麼隻能跟你做的事情。”
他就不朝她笑過。
到現在也是。
一直冷酷冷酷的,和曾經的傅清聿一樣。
也是這時,賀明漓恍然間發覺,在他們結婚以後,他變了好多。早就不是以前的傅清聿了,她見過他笑,見過他溫柔,見過他哄著她,見過他隻對她的無奈與屈服。
回憶湧上來,她輕眯了下眼。
“隻能跟我做什麼?”他摩挲著她的手背,往前探到了她的手腕。
她皮膚太嫩,那抹紅痕觸目驚心,看得他眸光漸深。
他明知故問。
這個問題可不好答。
賀明漓想了想,直接將他推倒在他身後的床上。
牙齒輕磨,“你做了一晚上,現在問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