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這份請柬後他得是有多嫉妒?
桓錦往後退了半步,眸光偏向旁邊,也轉了話題,“周拂瀾,你再往我身上靠試試?”
他勾起唇。不讓靠就不讓靠,那就換她靠他。
接吻時,他帶著她的手,往另一邊的口袋摸去。
兩側的口袋裡都有東西,剛才如果不是她直接摸向的就是褲子的口袋的話,不管她摸向哪邊都不會落空。
她閉著眼,注意力被他牽著,原也沒分出什麼心神給他口袋裡的東西。直到她摸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碰到了那個盒子的棱角。她的長睫輕顫著,一個猜測很輕易的就浮出水麵。
他含住她的唇,在進屋時,轉身之間,已經很輕巧地褪去了她兩肩的帶子。
總不能老嫉妒人家。
他不情不願放傅清聿去過新婚夜,他也想過過。
房門自己合上時,桓錦下意識抬眼看過去。卻又被他捉回來,他不以為意道:“怕什麼?密碼你又不是不知道。”
下一秒,他的腳就被她踩了一下。
——他還敢說?
大狗狗輕悶的笑聲又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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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們的婚禮,這段時間傅清聿都從工作中抽出身來在籌備,倒是也難得給自己放一回假。
婚禮過後,他也沒急著工作,安排起了蜜月。
本就在溫柔鄉中沉浸著有些不知足,那就索性沉浸到底。
原先想去的地方有點多,但季節點不巧,隻能改個地點。
——專門地尋了個現在可以滑雪的國家。
就他們兩個人。
去滑雪,去拍他們單獨的合照。
以前一眾發小經常一塊出遊,曾經拍的那張滑雪照就是其中一回,但這次隻是他們的私人出遊。
賀明漓很久沒見過他滑雪了。
這幾年大家都長大了,忙於工作,以前常玩的事情現在反而少了。之前也很久沒有見過他騎馬了,直到去了江城才見了一回。
而她其實很喜歡看。
她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不論是策馬,還是在雪上疾馳,他的模樣真的很帥。
她在旁邊看了會兒,悄悄拿起了手機拍照,拍完就開始錄視頻。
漫天冰雪裡,她的眼裡都是他。
怎麼都看不夠。
曾經以為一輩子很漫長,漫長到也會去提前預想下,不知道該怎樣去度過。
可是現在好像不會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充實,而接下來的每一天她都會和他一起度過。
時間一下子就過得飛快,沒有那麼漫長得虛無縹緲,還會讓人充滿期待。
每一日都有了具象化。
等他來尋她時,她被他隔著手套牽著手離開原地。
“拍到了?”一麵走他一麵問她。
“你看到啦?”她以為他沒看見呢。
傅清聿勾了下唇。她不知道,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他又怎麼會沒看見。
“拍到了。老公,你好帥哦。”她往他身上貼,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賀小漓的甜言蜜語不要錢。
傅清聿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瞥她一眼,她能清晰地看見他眼底的笑意。
他可能很想做點什麼,隻是現在不方便。
到最後,他隻化作一聲:“那你多喜歡一點。”
賀明漓快要壓不住笑,她故意問:“要怎麼多喜歡一點?”
他低了聲音,說了句什麼。
賀明漓的笑容說僵就僵,自己快步往前走。
傅清聿跟上去捉住她。
她拍開他手:“鬆開鬆開,不要你。”
他不聽。
攝影師已經在等候,他帶著她過去拍幾張合影。
——是從一年前就想做的事,這次蜜月終於實現。
不多時,傅清聿的朋友圈更新了。
是一張他和妻子在冰雪天中的合照。
她笑得熱烈,熱烈到能化去身後寒冰。他的笑收斂許多,但這是傅清聿的笑,已經極其珍稀。
下麵很快湧現一排的點讚和評論。
溫緹:【喲,真眼熟,這不是我家小寶貝嗎?怎麼被你拐走啦?啥時候還我?(伸手)】
傅清聿難得還在看著評論區,也很難得地回複了下:【我的。】
景翊:……
幼稚不死你們。
夏特助很想評論:【老板,回來工作了!!!(苦大仇深)(怨念幽深)】
他的工作狂老板從結婚後就不複存在了。
但他不敢發。
……
等晚上回了酒店,賀明漓被傅清聿帶進懷中。
沒了那身累贅的裝扮,動作要便利許多。起碼,他想親她的時候可以親到。
他吮著她的唇。從前就不是什麼會克製的人,到了無需克製的時候,自然是更加徹底的放縱。
在他去歲生日之前,如果說他或多或少還有收斂著點,那麼在那之後,便是徹底釋開手腳,不知克製為何物。
她被他抱著坐在了桌上,環著他的腰,小腿輕晃著,由著他俯身將她壓製住。
晃著的白皙腳丫逐漸停了。
糾纏著,越纏越深。
在關鍵時,他沒能及時離開,呼吸輕一窒,儘數交代。
蜜月期,有些過分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