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淩晨兩點半,丟失商店裡它們熱鬨非凡的高舉酒杯歡聚一堂。窟窿先生憂傷的坐在角落拿著一把精致的吉他憂傷的彈唱,大家擠在一起目光齊齊對向這個窟窿架子。
它深情脈脈地唱出第一句親愛的啊,那另人閉息的情感直擊在座的大家,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親愛的啊,
當我醒來我已離你而去
親愛的啊,
當我醒來我與人間相隔萬裡
親愛的啊,
當我走後誰來嗬護你
親愛的啊,
當我的不辭而彆是否會給你帶來悲傷
親愛的啊,
當我不能再擦拭你眼角的淚你是否會懷念
窟窿先生動情的嗓音讓人聽得震震欲痛的感覺,好似千秋萬思不抵他醉意的眼底流瀉出濃濃的那股愛。
“好棒!”娃娃小姐率先鼓起掌來,瞬間整個商店裡掌聲雷動為窟窿先生何彩。
這位窟窿先生是沒耳第一次見到,他十分歡迎窟窿先生的到來。它的歌聲是那麼的美妙,真希望它常來光顧再唱上幾句。
沒耳很享受夜晚的到來,他兼職夜晚與白日的工作,他始終相信世界終究是美麗的。
坐在吧台的幾個家夥談論起了窟窿先生的故事,有一個說,“窟窿先生曾經是一個人類,有一天就死掉了和心愛的女孩就此分離。它很傷心因為它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窟窿先生的夥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娓娓道來說給大家聽。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在我成為橡皮膠手套之前我是個橡皮膠手套。”橡皮膠手套姐妹一起說道。
“有區彆嗎?”魔術師質疑道。
“閉嘴!”娃娃小姐拍了把魔術師的肩膀又問道,“窟窿先生的這首歌是為那個女孩兒寫的嗎?”
“你說的對,這是窟窿先生的愛。”窟窿先生的夥伴回答它。
沒耳準備著點心沒有仔細聆聽它們所說的事情。竟聊著聊著天快亮了,為了不打擾沒耳休息大夥也沒有多留一秒離開了。
朦朧的窗外在淡淡得光暈中隱隱若現,這模糊不清的意像中那一輪殘月似鵝卵石懸掛在微微發亮的天邊,空氣中有種咽喉的乾燥感讓人煩悶。
沒有人看見窗簾後麵它獨自悲傷的樣子,“一場歡聚散後隻剩淒涼。”窟窿先生的酒瓶滑落在地上摔個稀碎好像它的心一樣撕開的疼痛,他閉上眼睛睡著了。
沒耳也非常困,所以沒有發現它。夜晚的歡聚結束了,天陽將頂替月亮喚醒沉睡的人。
中午時沒耳向後仰伸了伸懶腰,穿戴好衣服就下樓了。今天的第一位顧客是一個漂亮的姑娘,長發及腰的雙馬尾烏黑又發亮,發尾係的紅色蝴蝶結栩栩如生的貼在秀發上。她斜挎著一個小巧的包包,穿著深色碎花的裙子走進來。
“歡迎光臨,丟失商店。”
“你好!”她乖巧的聲音壓的很低,像是八音盒裡的小人一樣嬌滴滴的害羞。這個姑娘真如春風的蒲公英,聚攏時有簇擁的美感,飄零時又是那麼的讓人流連忘返。
“想要喝杯什麼?”
“一杯水。”
小西寧注意到了她潺潺如流水的聲音悄悄地坐在她旁邊看著蝴蝶結姑娘擠眉弄眼道,“姐姐,你真漂亮。”
她回眸一笑溫婉柔和地說,“謝謝。”
真是美人微笑轉星眸。月花羞。捧金甌。
沒耳端給她一杯清水,不由得在杯角掛了一朵小花來點綴這杯淡雅的
水。
“我聽說隻要有悔就可以來這尋回是嗎?”她點點星河的雙眼微微放大期待著一個肯定的答案。
“是的,你丟失了什麼呢?”
“一個人,一個我愛的人。他丟了。
沒耳內心一震,一個愛的人丟了?世間真不少癡情女,盼君歸來,盼君憐惜。
蝴蝶結姑娘倚靠在窗邊惆悵的望
著天空,何時起天上已經沒有了星星,地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煩人的思緒萬千她總是這樣打開窗戶透透氣,月色映照在她臉龐朦朦朧朧的美,一縷秀發滑落在額前不羨鴛鴦不羨仙,她真是仙女一樣人煙味與她沒有半點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