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南宮雲裳剛要上手揪她耳朵,不巧有內侍來報,說是夏夫人進宮了。
她的好娘親,來的真是時候。
“快,快請。”
夏淺畫恨不得夏夫人咻的一下從宮門到達禦花園,可解燃眉之急。
南宮雲裳瞪她,“回頭再跟你算賬。”
有長輩在,還是得給這丫頭留麵子的。
夏夫人的到來讓夏淺畫收斂很多,同時,南宮雲裳也收斂許多,讓出時間給母女一人敘舊。
() 最開始,夏淺畫特彆希望娘親多待兩日,等姐姐把偷喝酒的茬兒忘記再走。可是夏夫人待的時間久了,她又有點想和姐姐過一人世界。
“娘,您來宮裡,我爹怎麼辦?”
夏夫人滿不在意,“讓他獨守空房去。”
夏淺畫眼珠一轉,“原來你和我爹鬨彆扭,來我這躲著呢。”
被拆穿心事,夏夫人臉上掛不住,忽然揪住她的耳朵,“就算你現在是皇後了,那也是我女兒,彆沒大沒小的。”
“知道了,娘,快鬆開。”
夏淺畫拯救出自己可憐的耳朵,心疼的給自己揉著。可倒好,躲過了姐姐,沒躲過自己娘,她的耳朵真慘。
在她一番開解下,兩日後,夏夫人出宮回府了。夏淺畫倒也不是特意為爹爹說話,主要是她想姐姐陪她睡。
長輩瞧見才走,後腳兩人就滾在一張榻上。事後,夏淺畫還是沒逃過被揪耳朵的命運。
可憐巴巴的她雙唇抿成一線,明明她有很努力的侍寢,姐姐剛才也說感覺很好,這怎麼完事兒就翻臉不認人呢?
南宮雲裳靠在床頭,懶洋洋的樣子活脫脫像隻沒睡醒的貓。被子裹住胸口,頸窩還有方才的痕跡。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以後真的不偷喝了。”
再三保證下,夏淺畫的耳朵終於得救了。
也不知道是天生,還是後天培養,夏淺畫的性子就屬於給點陽光就燦爛。她暗戳戳的靠近,猛的抱住人家的細腰,親昵的蹭蹭。
“彆亂動,癢。”
南宮雲裳彆過頭,可這家夥就像蛇纏樹,手腳並用,纏住她不撒手,掙也掙不開,索性隨她去了。
“姐姐身上暖暖的。”
夏淺畫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純真的很。
“廢話,不暖那是死人。”
夏淺畫不知道在搞什麼小動作,忽而在其他地方輕啄一口,引得南宮雲裳驚呼。
而後,她的耳朵又因為主人遭殃了。
聽說,最近西域使團要來中原,南宮雲裳變得忙碌起來。
夏淺畫隻知道西域使團,卻不知此次前來的是竟是西域王。
“你說什麼?西域新王自己來了?”
這位新王上真是有誠意。
涓涓最喜歡打聽,宮裡宮外的消息她都知道一點。
“據說是當初西域爭奪王儲時,咱們陛下幫過她,所以這回特地來表示感謝。還說她還是公主的時候,來過一次中原。”
說話的功夫,內務府剛好送來西域進貢的絲綢和珠寶,還有一些當地特產。
“這位西域王出手倒是挺大方的。”
貢品不要命的給,據說一十輛馬車都不夠裝的。
“而是奴婢聽聞,她來中原還為了一件事。”
涓涓神秘兮兮,故意賣關子,成功獲得一個腦瓜嘣。
“快說。”
夏淺畫催促著。
涓涓捂住額頭,委屈道,“她要在中原找一位王妃。”
怪不得親自跑一趟,原來是盯上中原姑娘了。
“現在外頭弄得和選秀一樣,凡是適齡管家女子,都可參與選妃。”
涓涓小聲道,“不過這位西域王已經相過兩場,見過八位千金,都不滿意。”
要求還挺高。
“她有說喜歡什麼樣子的嗎?”
涓涓仔細回憶,“哦對,說是喜歡賢惠溫柔的,刺繡功夫要好。”
“刺繡?”
夏淺畫回想以前好像曾耳聞這位西域王,當時她的名號還是馨馨公主,據說這位公主殿下好女色,喜歡長的好看且文武雙全。
怎麼多年歸來,口味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