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甚至沒能正常閉合起來,翹開半邊的尖尖小蛇牙。
他忍不住湊近,去聞她口中的熱息。
嗯,鄭陰蘿來之前,還吃過了兩塊紫龍糕,三盤金乳酥,七八塊水汪汪的橘團,難怪裡頭都是蜜橘水汽!
蛇蛇:?
她驚得蛇皮發麻。
這什麼意思?她一張蛇嘴難道還能容得下多的嗎?
呸呸呸不吉利!
小祖宗當即猛擊赤無傷的識海。
‘看什麼看?把你鳥眼珠子挖出來泡酒啊!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一塊兒親進來,等我事後收拾你,你哥哥們隻能給我做小,而且還絕後,我一枚蛇蛋蛋都不給你們留,讓你們孤鳥終老!!!’
鳳凰:?!
可惡!如此歹毒!
為了哥哥們的正宮地位著想,赤無傷強忍著那一股蟻爬的酥癢,遏製了自己也想要的念頭。以前他跟兄長們一塊玩投壺,他總是直投壺口,並且不允許哥哥同樣投入壺口挨著他的箭矢,如今他怎麼反倒想了?
他當真是瘋了,才會胡思亂想!
陰蘿則是刨出了一枚抑澤丸,掌心反扣,強行塞進宴享的嘴裡,他吞咽之後,非但沒有緩解,動作越發過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這死太監隻把著她半邊身體!
他還衝著赤無傷笑了笑,眉心豎下一縷妖異的墨線,指尖同樣從陰蘿的頸前一劃,示意江山你一半我一半,咱們都是好伴兒。
?
當我死了嘛。
劈啪!
蛇蛇一掌把太監的臉抽歪。
什麼正經事不乾,專給我分贓了!
家貓不厭其煩地纏了上來,傳出來的心音也是粘粘糊糊的,‘公主,公主,要死了,奴婢疼死了,你快救救奴婢,身子癢癢,要公主抽抽才好,奴婢的小肚子好空好空,想要懷公主的蛇種,一窩又一窩!’
赤無傷忍了一會,寢宮的信香愈發放肆,鑽得他頭暈目眩。
他挨得更緊,不管陰蘿怎麼蹬他,薄圓的指甲蓋兒掐出條條鮮紅的血痕,他仍是鍥而不舍。
陰蘿也察覺出來,愈發瘋狂惡毒辱罵他,‘臭鳥,你親下來試試?你以為你親的是我嗎?不,是騷貓的!’
赤無傷一想到親她就要碰到彆的男人,渾身就是一僵,陰蘿趁勢掐開他的嘴,滿瓶的抑澤丸也滾了進去,他喉結滾動幾番,腹中的渴熱隻是消退一陣,又如烈焰翻湧上來,他絕望又崩潰。
鳥鳥:‘不行!鄭陰蘿!這信香有毒!小爺要受不住了!!!’
蛇蛇:‘受不住也要受!想想你哥!忍心他們做我小的嗎?想想他們出生的孩子,自小就低神一等,是個庶出鳥!這一窩聖鳥落到這樣的下場,都怪你當初管不住鳥嘴!你們鳥鳥會一輩子抬不起鳥頭的!你就是千古罪鳥!’
鳥鳥:‘……’
鳥頭垂下。
鳥心三分淒涼,三分懺悔,四分灰心喪氣。
陰蘿見震住了他,得意揚了揚一雙濃密小俏眉,她還不忘挑釁。
‘這就乖嘛!你做不來!彆勉強!’
陰蘿還捎帶著挽回自己幾分臉麵,‘你記得喔,我不是怕你,我巨蟒吞天徹底,再多我也受得起,我是為了你這一族臉
麵考慮!’
她雙頰滲著一層軟濃的桃水,仿佛哪裡被咬破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那些甜的,熱的,稠的,從那白如羔羊的肌膚裡淌出來,那貓兒瞳也成了剝開的黑葡萄,盛了一碗黑甜水。
陰蘿以為戰鬥結束,接下來她隻需要搞定這騷到每一根貓毛的死太監——
她的下頜被略微粗糙的手指捏緊。
少年腕骨纏著一根鮮紅的刀菱帶,他雙肩如同一座小山聳起,濃眉壓下,充斥著平日裡所沒有的侵略性,他似夜裡的凶獸一樣凝視著她。
赤無傷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按著宴享的肩膀,這驕傲臭屁的小爺好像認命了般垂下腦袋。
‘……給我,留個位置。’
饒是如此,也難掩他的絕望,鳳生之年,他竟然,要跟另一支箭,擠在同一隻投壺裡嗚嗚嗚!
對不起哥哥是我沒出息嗚嗚嗚!
?!!!
陰蘿的蛇頭蓋骨都要被掀翻了。
不是吧,你來真的啊?
她一邊推搡著那顆貓頭,一邊不忘怒罵鳥頭,‘你是不是有病啊?有主的你也碰,你還有沒有點骨氣啊?!’
貓貓是有主的?
宴享更興奮了,擠著陰蘿發瘋,害得祖宗咒罵不已,要不是顧及場麵,嗓子都要喊劈叉了。
但很快她的臉又被撥過去,那伏在她上方的少年咬著那根紅刀菱帶,耳根燒得厲害。
語氣飄忽不定。
“鄭陰蘿,你不是,那什麼嗎,彆小氣,分小爺點唄。’!
公子永安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
:,
:,
:,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