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頭此時已經順利的逃走,這個時代的警察破案率低的有些令人發指,為了保護個人**和公眾**問題,以及其他的一些原因,拜勒聯邦並沒有任何監控係統。
這也意味著所有和犯罪嫌疑人有關係的身體相貌外部特征,都源自於一些線索的間接提供,以及一些目擊者的口述。
如果沒有目擊者的話,比如說林奇的房間被盜案,基本上很難會被破獲,除非犯罪嫌疑人在下一次犯罪的過程中栽了,並且審訊官技術突出,能讓人把以前做的事情都交待出來。
否則的話,還是不要指望警察能做什麼。
這次案件的性質稍稍有些嚴重,並且還牽扯到了稅務局調查組組長,塞賓市警察局加派了一些人手,他們現在還在等,等邁克爾的妻子從驚懼中恢複過來,等她提供更加準確的犯罪嫌疑人的相貌。
社區的保安提供了一份犯罪嫌疑人的相貌速寫,隻是他們當時是在沒有燈光的一樓對峙,所有的光線都基於社區路燈的亮度,保安用了太多模棱兩可不確定的詞彙來形容自己看見的那個人,所以通過他描述獲得的相貌速寫,並不具備太大的意義。
此時他們正在尋找的報頭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領地中,他的心跳剛剛從一百八十邁恢複了下來,隻有手裡緊緊握著的手槍,才能為他提供一些安定。
他覺得自己有點蠢,明明隻是想要讓那個女人吃一點苦頭,威脅一下對方順便看能不能把落在邁克爾手裡的證據找回來。
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間一股可怕的**占據了他的內心,以至於他想要作出那樣的舉動。
現在情緒穩定下來,他也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那個女人見到了他的樣貌,而且可以肯定是那種死都無法忘記的深刻。
明天,或者後天,不超過一周時間印著他畫像的通緝令就會遍布整個塞賓市,這裡認識他的人太多了,等到那個時候他死定了。
他已經完全能夠想象得到邁克爾的震怒——直到這個時候,報頭的內心還在恐懼邁克爾,他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
想到這裡雖然有些不情願,可他還是做出了決定,要離開這裡,離開塞賓市,到外麵躲一躲。
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或者乾脆就在外麵不回來了。
他手裡有錢,這些年裡他還是攢了幾萬塊錢的,而且這些錢還沒有存在銀行裡,就在他房間裡的某個鞋盒子內。
他還有槍,帶著這些錢和槍,他完全可以去另外一個地方隱姓埋名,可以做點小生意,也可以重操舊業。
想到這裡他不再猶豫,不顧宿舍樓裡的那些孩子,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把鞋盒子從一堆看上去毫無價值的垃圾中翻出來,收拾了一下一些舍不得丟棄的東西之後,趁著夜色出了門。
他以為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舉動,但是宿舍內幾個年紀最大的孩子,卻發現了他的舉動。
從他昨天對著某個孩子的大腿開了一槍之後,看似又變得溫順的孩子們,實際上滋生出了一股子報頭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緒。
在他離開不到一分鐘後,幾個年紀最大的孩子手裡拿著平日裡用來切菜的刀子和一些從工地上“撿”回來,一尺來長一頭磨尖的鋼筋追了出去。
與此同時,林奇也追到了這邊附近,他正想著怎麼無聲無息的解決報頭的時候,他就看見報頭背著一個包衝了出來,緊隨其後的還有幾個行色匆匆的矮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