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雇傭在殘疾人聯合協會注冊的殘疾人為自己工作,這次一共是十名,林奇隻需要為他們提供一份最低的薪資標準就可以應付過去。
他隻需要支付這些人工資的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會由多個不同的關懷基金幫助林奇發放,這也算是為了鼓勵企業雇傭這些人的一種舉措。
當然林奇老爺是仁慈的大慈善家,他會稍微給的多一點以顯示自己的仁慈,善良和正直。
這些殘疾人雇員其實並不能夠給林奇帶來太多的減稅指標,可是他們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和他們本身的作用卻非常的可怕。
從來都沒有一個大公司是依靠雇傭這些人來逃稅的如果他們雇傭了數萬甚至是數十萬的殘疾人,可能他們已經不需要逃稅了,因為他們早就被這些人拖垮了。
促使林奇這麼做的目的在於他對社會的責任感,他要承擔更多的社會責任,其次是這個特殊群體在社會中的影響力非常的大,他們能夠輕而易舉的讓浮躁的社會安靜下來聆聽他們的聲音,並且快速的站在他們的立場上為他們考慮,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神奇能力。
即便是聯邦保守黨總統,都不得不坐在一個椅子上耐心的聽完拜勒聯邦殘疾人聯合協會主席的嘮叨,然後還要給以肯定的回答。
政治正確?
不,這是人心所向。
塞賓市的殘疾人聯合協會分會主席是一名很慈祥的女士,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燙著頭發,她的頭發已經有些花白。
她穿著不是很華麗的衣服,身上也沒有什麼裝飾,不過她保養的很好,給人的感覺也很雍容大方。
見到林奇的時候她一直在笑,笑起來的時候除了魚尾紋外,臉上沒有再多的其他什麼皺紋了。
“感謝你對我們事業的支持,也感謝你的仁慈與善良!”,在記者和其他一些工作人員的見證下,分會主席親切的誇獎了一下林奇。
林奇則表現的很謙遜,也很沉穩,他稍稍改變了一下發型讓自己看起來更嫩一點,他是一個狡詐的混蛋,他知道如何對付上了年紀的老婦人。
“這是我應該做的,女士。”,他主動握住分會主席的手,沒有立刻鬆開,侃侃而談,“如果整個社會都對特殊群體不管也不問,保持冷漠,這個社會就是病態的。”
“我不知道彆人會怎麼做,做什麼,但是我一定會在我能夠照顧到這些人的時候,儘可能的給予他們一些幫助。”
“可能我給予他們的幫助不能夠讓所有人的生活都得到改變,但我相信我給予他們的幫助,能夠成為溫暖他們心靈,讓他們相信這個社會依還是存在真善美的。”
分會會長點了點頭,“你說的很對,隻要還有希望,就一定有未來”
兩人當著記者的麵簽了字,可能到場的記者不多,可能這條新聞不會出現在頭版頭條,但是它絕對會出現在一個醒目的地方,這就足夠了。
另外一邊,喬格裡曼哼著小曲收拾完東西,提著公文包離開了辦公室,並且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不久之前他才給林奇發放了一批貸款,抵押品就是那些卡車,稍稍溢價,這很正常,二手車的估價始終是一個很神奇的操作,有時候估的高了一點也正常,隻要比新車低就行了。
林奇這段時間操作不斷,他才剛剛對外透露能夠操作一下俱樂部下麵地皮的買賣事情,就已經有人開始聯係他,他隱約的在這一切的背後,看見了還有一股力量在推動這件事。
銀行的工作者比其他人對目前的經濟局勢感觸更深,在這種真正的大亨都開始變現的關頭,有人願意用兩百萬甚至更多的錢去買一塊地,並不是一個很聰明的選擇,甚至有點蠢。
能讓一個可以隨時拿出兩百萬或者更多錢的聰明人去做一件蠢事,那麼這件事的背後一定有什麼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在推動它!
而這些,也是喬格裡曼敢於為林奇操作的原因之一,真要是出了事,他反而是最沒有問題的那個,他所有的行為都符合銀行的工作標準流程,頂多是在估價的時候出現一點問題,上麵的人不會追責這些小問題。
沒有可怕的後果,又有強有力的支持,喬格裡曼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他驅車回到住所外,停好車後隨手翻看了一下信箱,一個沒有郵戳的信封安靜的躺在裡麵。
他取出隨手翻看了一眼,挑了挑眉,一張令人欣慰的感謝信,這就是他為什麼喜歡林奇的原因,一個懂事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