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就是每周少工作兩個小時,每個月的薪水基於時薪標準上浮百分之三點五,並且每年多出三天帶薪假期,也隻能這樣了。
工人們心滿意足的享受著合法的罷工假期,他們才不著急去上班,他們還要為其他的罷工團體壯大聲勢呢。
也許是看見林奇一個人站在一邊,剛剛結束了一個話題的愛德華議員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林奇目前在塞賓市算得上是備受關注的一名商人,在這個逆流的時代中,每一個企業彆說賺錢了,能保證不虧本的經營下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說出去都能夠挺起胸口的那種。
偏偏林奇的公司不僅不虧本,每周都能大賺。
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普通人對於資本家大多都有負麵的看法,可到了林奇這裡,很多人都在感謝他和他的那些生意。
就連市長有時候都需要借助林奇的影響力宣傳一些東西,更彆提他們還打算和電視台還有通信公司合作,開通拍賣會直播和電話拍賣環節!
如果這些東西真的能夠上馬成為現實,每個人都能夠感受到,一個可怕的怪物正在誕生。
外界對林奇的公司估價已經快到達了上市的標準,如果他們在本州首府的拍賣會能保持以往持續成功的“風格”,就會有更多的公司和個人來投資林奇。
得到林奇的幫助,差不多等同於間接的得到了他身後那些人的關注,甚至是幫助。
“你沒有帶女伴來?”,愛德華主動的走到了林奇的身邊,他沒有因為林奇的年輕就輕視他。
林奇轉身微微頷首致意,“我暫時還沒有女朋友,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永遠都覺得時間不夠用,更不會有時間去談戀愛。”
他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杯子裡的液體晃動了些許,“也許等我三十歲之後,會考慮這些事情。”
這就是很普通的開場白,愛德華和林奇碰了一下酒杯,“你認為目前我們的問題在什麼地方?”
這是一個很泛泛的問題,林奇想了想,“溝通。”
如果勞資雙方能夠冷靜下來,坐下來溝通,而不是通過大罷工這樣激進的方式來表達他們的訴求,也許問題不會嚴重到現在這一步。
但任何問題都是兩麵的,也許他們之前這麼嘗試過卻失敗了,所以罷工已經成為了一種慣用的手段,因為隻有這樣資本家們才願意聽工人們說些什麼。
隻是這一次的大罷工無論從規模,還是造成的影響力和破壞力上來說,都遠勝於以前發生過的。
愛德華議員用端著酒杯的手指了指林奇,“說的非常對,溝通,到目前為止我們都沒有看見有效渠道的溝通途徑,呼籲和演說改變不了任何實際上的情況。”
他是在暗示市長的那些做法毫無意義,看上去也的確是這樣。
說著他臉上多了一些笑容,“我和蘭登他們不同,他們不是學院派就是精英派出來的政客,他們不知道人民真正的想要什麼。”
“而我……”,他向後退了一步,手中也有一些動作,他的身體語言非常的豐富,這讓他說的話看上去也更具有感染力,“我來自於一個普通的小學,普通的中學,普通的大學,我知道那些人要什麼,因為我就是從他們中來。”
這句話其實也是不成立的,因為那些真正的“他們”上不起大學,能上得起大學的最少也是中產階級,最少!
他的話鋒一轉,“我和工會的分會長比較熟悉,這幾天我打算先和他們談一談有關於勞資之間矛盾的解決方案,如果你有什麼需要,也許在談判的過程中能一並說出來。”
這就是他吸引彆人的方式,和工會分會長直接麵對麵的談這次大罷工,這裡有不少人都迫切的希望立刻能結束並且複工,愛德華議員很穩的拿住了他們的需求,他的籌碼很閃亮。
隻是這枚籌碼在林奇這裡,不太好用,因為他麾下沒有太多的工人,他隻有一大群的合作夥伴!
況且他也從來不強迫那些人努力的工作,愛乾不乾就是他的態度,切身的利益永遠比督促更能讓這些人發揮他們的積極性,錢比鞭子好用!
林奇搖了搖頭,“很高興你能想到我,不過我這邊暫時還沒有這些麻煩。”
愛德華有些失望,不過也隻是失望而已,他沒有指望隨便一次聚會就能讓所有人都支持他,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這點,他早就是總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