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你疏通一部分的關係,這段時間裡你什麼都不要做,就好好的待在家裡……”,林奇坐在沙發邊上,交代一些事情,“我已經和社區服務公司談過,他們會安排兩位女傭全天候的陪著你,另外警察和調查局那邊也不用擔心,我和他們溝通過。”
“至於訴訟的問題,我會解決它!”
第二天林奇又來了一趟,這次他是按撫一下薇菈的情緒,同時讓她不要亂折騰。
女人有時候很精明,她們能從丈夫衣服上沾染的幾十種不同的味道裡嗅出那個屬於臭女表子的味道,能夠在各種生活瑣碎中尋找到蛛絲馬跡發現某些小秘密,但有時候她們也很蠢,越不讓她們做的事情,她們越是要做給你看。
所以林奇需要交代她一下,彆讓她自己想辦法拯救自己,結果堵上了所有的後路。
經過一晚上的冷靜薇菈的情況已經很穩定了,她表情有些複雜,“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這些都不是你應該做的。”
林奇依舊保持著那種一往如初的笑容,他拍了拍薇菈的手,“那麼就為我好好的工作吧,在事情結束前,你還是要工作的,彆忘記了,很多人都把我叫做資本家,資本家怎麼會給你白開工資,不讓你工作?”
看著薇菈有些驚訝的表情,林奇則宣布了一個“殘忍”的事實,“我會讓人把你要處理的文件什麼的都送到這裡來,彆以為家裡有些麻煩就能逃避工作,這太天真了。”
其實這也是一種安慰的方法方式,林奇帶著笑容用輕快的語氣描述出自己的邪惡,這樣的反差或許不那麼的好笑,可至少能讓人覺得放鬆。
她臉上也多了一些笑容,握著林奇的手,“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就在林奇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有人敲響了門,女傭在林奇的示意下去迎接客人,隻是這次來拜訪的客人,讓薇菈平複的情緒,再次激烈起來。
是那個女警,那個羞辱了她的女警,但是這次女警沒有穿上警服,腰間也沒有那條掛著槍套,掛著手銬以及警棍的黑色寬邊皮帶,她的胸口更沒有掛著警徽,她隻是穿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
可能就是這件普通的衣服讓薇菈的反應也隻是稍顯激烈,她神情激動的想要說什麼,林奇卻按住了她,“先聽聽她說什麼。”
女警很拘束,也很難堪,昨天她在這個房間裡因為自己看不慣的一些東西讓她有些羞惱,她利用了自己的身份和權力去羞辱了這戶的女主人。
這對於警察這個不需要什麼高學曆的工作的從業者,特彆是一些容易衝動的警察們來說很正常。
他們喜歡借助這層身份去找一些人的麻煩,比如說有錢但是沒有什麼影響力的人,或者深陷漩渦裡的有錢人,欺負這些人能讓他們得到某種滿足感,以至於讓他們相信有錢真的沒有什麼了不起。
但現在,她需要為自己昨天的衝動付出代價了,而且這個代價並不輕鬆。
女警站在門口,看著沙發上的一男一女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此時林奇,包括了薇菈也真正的“正視”這個女人。
她的右眼有些問題,這讓她的眼睛看起來一大一小,可能也是受到視力的影響,她右邊的肩膀比左邊的矮一些,或者她有特殊的使用習慣。
肥胖的身體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移動的圓球,頭頂上棕色的,不那麼柔順的頭發如同很長時間沒有照顧的馬鬃,有輕微的纏繞結塊。
沒有光澤的眼神讓她看起來有點嚇人。
這樣的沉默隻持續了不到二十秒,她嘴唇動了動,吐出了一句“對不起”。
聲音不大,雖然能夠讓人聽見,但是卻感受不到她的誠意。
林奇重複了一句,他的聲音更大了一些,“對不起!”
女警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仿佛在問林奇,這是什麼意思。
林奇隻是保持著他從容的笑容,“這句話不難說,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如果隻是這樣,你可以離開了。”
女警的嘴唇又動了動,她很想甩頭就走,但是有些事情她沒辦法改變。
她通過其他同事和朋友打聽到了一些消息,首先是她的兒子。
她兒子所在的班級有一個小女孩向老師反映,她的錢包丟了,老師要求人們說實話,但沒有人站出來,隨後她要求每個人證明自己沒有拿走同學的錢包。
這就是老師的方式,老師沒有乾涉到學生的個人隱私,甚至沒有提醒他們如何證明,剩下的都是他們自己做出的決定。
於是很快,第一個學生掏乾淨了自己的口袋,並且打開了書包讓老師和同學們看,直到他的兒子打開書包的那一刻,全班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