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經過戰火的洗禮,在外交問題上,前一任總統政府也沒有能夠做出任何卓爾有效的舉措,就連一些戰爭債券都無法兌現,而當時的聯邦政府卻無能為力。
他們不敢表達強烈的訴求,不敢用不可抗拒似乎像是命令一樣的口吻去要求彆人,他們隻能默默的低頭,繼續協商,這讓整個聯邦的公民都因此而難過。
國家在外交上的軟弱導致了民眾們缺乏自信心,哪怕是今天,換了總統,這種缺乏自信的狀態依舊停留在人們的內心深處。
直到……林奇的出現,他用一種人們難以想象的堅決和肯定告訴了人們,我們比我們想象的強大。
這種來自於時代的聲音讓一些人開始振奮,狂歡,有些人覺得這可能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說法,但年輕人們相信這個,這也是林奇被激進立場的報紙,評價為“年輕領袖”的原因。
他激活了死氣沉沉的聯邦,讓人們開始抬頭!
據說他的話,甚至改變了一些大方向上的東西,比如說原本答應了蓋弗拉等國要削減軍事開支,要削減在役軍人數量的事情,也暫停了下來。
甚至一些已經退役但是還沒有找到工作的軍士,被要求加入民兵,特彆是海軍退伍士兵,則要求重新返回軍隊。
這一現象似乎足以說明了什麼,人們也意識到了什麼,他們畏懼了很多年的東西現在成為了阻攔他們重新崛起的桎梏,隻有打破這些桎梏,聯邦才能迎來新生。
走在大街上時,在這個如此困難的時期,年輕人們比以往多了一些難以想象的活力,他們討論著戰爭,討論著如何去實現理想,這很神奇。
“但也很危險!”,在一間辦公室裡,一名保守黨的國會議員說出了這樣一句他認為很中肯的評價。
房間裡都是一些保守黨的政客,還有一些資本家以及某些人的代表,這隻是一場小規模的會議。
坐在辦公桌後的國會議員從普雷頓先生那邊收取了一些政治獻金,五萬塊,這錢對於國會議員來說真的不算很多,隻能說適中吧。
但是他同時還受到了來自普雷頓先生贈送的不記名銀行憑證一張,裡麵的數字加起來一共有六位,而且這錢不受聯邦法律的監督,他可以隨意的支配擁有,彆人也很難追查來源。
這就是他打電話邀請這些朋友到他辦公室來的原因,他們要拖林奇,或者說拖激進派的後腿。
政客這種東西他們的敵人永遠都隻有站在對立立場上的政客,至於外部敵對勢力,那不是他們關心的,會有軍隊和更高層的人去處理,他們要做的就是打倒自己的對手,就這麼簡單。
房間裡的人或坐或站,都在看著他,國會議員在聯邦體製內的影響力已經非常的強勁了,他們可以代表了聯邦最高的統治機構和權力。
當然,這些權力被分配給了很多人,但他們每個人依舊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力量。
國會議員先生手裡把玩著一支非常精美的鋼,這支鋼的售價足足有四位數,但這樣的鋼,他有幾十支,“我通過一些渠道得到了一些消息,林奇口中的海盜普雷頓,實際上有著蓋弗拉海軍的背景,普雷頓這個海盜先生實際上一直為蓋弗拉的海軍提供情報,有時候也為他們乾臟活。”
“先生們,從某方麵來說,普雷頓的海盜集團就是蓋弗拉海軍在大海上的一個棋子,如果我們貿然的和普雷頓海盜集團開戰,很有可能會引發聯邦與蓋弗拉的海軍力量對峙,甚至爆發戰爭!”
“這很危險,我們剛剛把聯邦從失控的邊緣拉回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儘力的發展,而不是通過一場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夠獲得勝利的戰爭,去挑動蓋弗拉的敏感神經。”
“我們做到了這些,我們收獲也不多,還會讓我們和蓋弗拉之間的關係出現裂痕。”
“我們不做這些,我們和蓋弗拉還會保持著友好的合作關係,並且我們也不會因此損失什麼!”
“如何選擇,我相信大家已經很清楚了。”
這位國會議員知道這些消息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當然還是普雷頓先生直接告訴他的,這也讓他感覺到事態到了不得不插手的局麵。
他這麼做不是為了那些錢,而是基於他愛國的情操,為了拜勒聯邦,現在正在複蘇的聯邦經不起一場必敗的戰爭。
一旦聯邦的軍艦在大海上被“海盜”殲滅,拜勒聯邦在國際上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到時候甚至有可能會被排除戰勝國的盟約國行列。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阻止和聯邦海軍和普雷頓海盜集團之間的武力衝突,為了聯邦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