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筆錢就會按照私募基金的資金使用標準,把“利潤”分潤給每個持股人。
因為是私募基金,不接受社會和機構的監督管理,也可以不向社會公開賬目和信息,甚至他們還會通過其他方式重重掩蓋這些最終是的受益者。
如果有哪個企業給某個讓人耳目一新的基金會捐款,請一定不要奇怪,那是正常的利益輸送現象。
蓋普作為審計會計,每一筆錢的進賬和出賬他都要審計,他不可能不知道其中一些錢到什麼地方去了,這些都是對公的賬。
至於為什麼會是對公賬戶之間的資金交割,這個問題其實很沒有水平,這就像是某些犯罪分子為什麼要親筆留下一些成為捅死自己的賬本一樣蠢。
每個人都知道這很蠢,但它又必須存在,因為它是一條線,一條證據,同時也能鞭策著那些獲益者儘快的完成他們本應該完成的工作。
蓋普依舊保持著沉默,就像是林奇說的那樣,他其實是知道的。
他甚至還有另外一套賬本,但是他並不打算說出來,這裡麵涉及了聯邦真正的頂級統治者,一旦他交代出這些重要證據的事情敗露,他很有可能會神秘的消失。
那些大人物們想要弄死他這樣一個受到聯邦政府監視管理的服刑犯人,比拍死一隻蚊子還要簡單。
隻要一個電話,甚至某個人傳個話,他可能就會發生某個意外死在監獄裡任何一個地方。
還不會有人知道。
長時間的沉默讓林奇也肯定了蓋普一定知道一些什麼,他偏頭看向身邊的安委會特工,“到門口去,我要單獨和蓋普先生談談。”
安委會的特工遲疑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聽從林奇的安排,林奇和安委會的層有聯係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們沒必要牽扯到這種級彆的紛爭中。
很快特工離開了,房間裡隻剩下林奇和蓋普兩人。
“你不在外麵,不清楚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如果你知道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想。”
“我沒有去找其他人,沒有找尼奧,直接來找你,這就說明了一切。”
“我知道你擔憂的事情,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隻要你能配合我們,我可以確保你在這裡能安全的結束你的刑期。”
“其實我們不妨換一種思考的方式,你擔心那個人會動用他的能力讓你消失,可是你不擔心我或者我身後的那些人嗎?”
林奇的臉掛著一種很玩味的笑容,他微微搖著頭,微微側身,目光繞過蓋普看向他身後的辦公室門,“這個世界每天都會發生很多意外,比如說稍後你在回監舍的過程中搶奪了獄警的武器準備越獄,無視監獄的警告,最終被擊斃……”
“也許你的死,能讓下一個知道詳情的人變得聰明一點,知道如何正確的合作。”
毫不掩飾的威脅,甚至直接告訴了蓋普他會如何離開這個世界,這讓蓋普的心理壓力驟增,他隻是一個會計,他不想卷入政治漩渦中。
“馬死,或者我們打敗了對手,你不會死,這並不是一道很困難的題目,對嗎?”
林奇掏出煙盒,點了一根,他很悠閒的看著蓋普,任何人都知道如何選擇,他現在的遲疑隻是在想要找一個兩全的辦法。
但是這種傾壓的鬥爭中,從來就沒有兩全的選項。
過了大概兩分鐘,蓋普突然問道,“如果我說了,我能得到什麼?”
林奇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聽說過特殊人才征用法案嗎?”
按照聯邦法律的規定,一些執法部門可以根據這條法案直接征用正在服刑且刑期不超過五年的罪犯為聯邦政府工作。
因為有時候有些執法工作需要一顆釘子,當然那些推動立法的人不會告訴民眾,這麼做是為了萬一有一天……
不過總體來說,這條法案對服刑期間的人非常有誘惑力。
當林奇說出來之後,他能夠明顯的看見蓋普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於是林奇再次加碼,“如果我們能夠……”,他笑了笑,“你知道的,那麼我可以向法官表明你在這件案子裡的價值,為你申請減刑,並且提議把你轉去私人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