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奇這邊打探一些消息,同時釋放一些信號,這就讓沃德裡克先生在拉攏彆人和他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了一種更好的說辭“我之前和林奇先生談論過這些事情”。
聽著好像有點不可思議,什麼時候林奇有這麼大的聲望了?
其實這件事並不能單純的用地位、聲望、權勢這樣的概念來帶入,這隻是林奇恰好深度的參與到這一係列的事情當中,事情本身和他的參與度給他的地位、聲望、權勢增加了一個臨時的權重。
這就像是特魯曼先生在就職目前的工作之前,人們並不會太重視他,現在重視他並不是重視他這個人,而是他的職務賦予他的主觀可控權力。
所以當沃德裡克先生要說服的那些人聽見“林奇先生”的時候,他們就會認真的考慮沃德裡克先生提出的一些想法,但“林奇先生”這個名字,也僅限於用在這件事。
如果談論起其他事情,再有什麼人提起“林奇先生”,人們隻會嗤之以鼻,因為他在那些事情還不具備什麼影響,他本人也不具備這麼大的影響力。
坐在椅子思考了很久的沃德裡克先生提起了電話,他要安排一些人接下來的工作。
既然安美利亞地區的動蕩符合聯邦現階段的利益,那麼迎合林奇,或者說迎合特魯曼先生以及總統先生的國策方針,顯然就成為了很重要的事情。
隨著沃德裡克先生的這通電話,一些人以考察為名在安美利亞地區的聯邦商人,開始私底下接觸那些反抗組織,他們手裡有反抗組織想要的一切。
武器、彈藥、藥品還有錢和離境的機會,當然沃德裡克先生通過很含蓄,不明顯的方式表達了一下他的需求,那就是要有一個大新聞!
第二天午,談判繼續開始。
坐在談判桌兩邊的人都板著臉,林奇純粹是不想給這些人什麼好臉色,這些人根本不懂現在的局勢和情況,更不清楚實際納加利爾並不具備反對聯邦提出的那些要求的最基礎的能力。
他們不具備和聯邦討價還價的權力和實力,林奇他們能做到現在這樣的“讓步”,實際依舊可以說是聯邦在外交政策和方式還不夠強硬的結果。
這也不能怪聯邦政府,他們也需要時間接受學習如何強硬的讓彆人低頭,當然在這之前,海戰必須勝利,隻有打敗了蓋弗拉的海軍,才能給聯邦的外交人員一種底氣他們打敗了世界第一。
相較於林奇的那張臭臉,納加利爾代表團這些成員的臉色也很難看,林奇毫不猶豫的威脅讓他們再次心驚膽戰起來,而且特魯曼先生無條件的支持態度,也讓他們有些害怕。
林奇是個瘋子,哪有談不妥條件就要開戰的?
這怕不是什麼建交談判吧?
但形勢比人弱,除了忍著還能怎麼辦?
他們昨天下午和那些智囊團談論過這些事情,智囊團很簡單的把一些淺顯的問題告訴了他們,至於如何決定,還在於他們的手裡。
其實貨幣體係是否崩潰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價值,真正讓他們覺得有些麻煩的是他們要掏出真金白銀來吃進聯邦索爾,而且數額不小,這才是他們不願意接受的要求。
很不幸,林奇一早就看穿了他們,這也是權力世襲製帶來的致命缺陷,統治者家族的利益高於了國家的利益,他們就隻會考慮到自己,而不是整個國家與人民的未來。
“林奇先生,我們討論過昨天你提出的設想,有幾點問題。”,納加利爾的代表緊盯著林奇,以防他突然間炸毛。
林奇倒是沒有不讓對方提條件,而是點了點頭讓對方繼續說,要翻臉也不是現在翻臉。
“第一個問題,你們提出的數字能不能減少一些,五百億索爾,大概等於五萬億加利爾,國庫拿不出這些錢。”
“第二個問題,如果我們在具體的數字的意見能達成一致,但聯合銀行也很難一次性拿出這麼多錢來,最終還是由各地銀行自己負責。”
“我們商量了一下,這些外彙如果吃進,是否可以分屬給不同的出資銀行自有儲備?”
“第三個問題,我們也深感加利爾在外彙市場的波動巨大,我們考慮是否可以以吃進聯邦索爾作為契機,讓加利爾得彙率釘死聯邦彙率?”
林奇聽完這三點差點笑出聲來。
你他媽的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