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對我們動手,隻要我們能夠在外交上表現出強硬的一麵,比如說麵對威脅的時候積極的對抗,不會有人冒著巨大的威脅和蓋弗拉站在一起。”
“先生們,人是狡猾的智慧動物,聰明的人隻會和勝利者站在一起,現在我們就是那個勝利者!”
這句話非常的有氣場,一瞬間會議室裡就安靜了下來,特魯曼先生斬釘截鐵的聲音按撫了人們慌亂的內心。
蓋弗拉的強大讓很多“人”都成為了它的盟友,這種盟約關係其實並不怎麼牢固,甚至有些盟約關係更像是蓋弗拉在戰爭時期收取保護費的借口。
比如說他們會要求一些盟國提供可以讓他們艦隊補給的港口,比如說他們要求盟國提供更多的物資來支持他們全球作戰計劃。
如果不是他們擁有強大的軍事實力,他們不會有那麼多的盟友。
現在聯邦通過一場海戰證明了他們不是無敵的,其實這對整個世界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至少聯邦比蓋弗拉好接觸。
加上上一次世界大戰中各國損失慘重,都沒有達到全部的戰爭目的,接下來不太可能會爆發戰爭,頂多就是斷交。
特魯曼先生把國際局勢看的很明白,特彆是他接觸了林奇的這半年多時間以來,利益至上論讓他對國際形勢有了一種全新的,透徹的明悟。
驅使國家和國家之間外交行為的根本目的,就是更多的利益。
利益不合符國家發展需求,那麼就不會發生這種外交行為,他很肯定這一點。
也就在這個時候,陸續又有一些人來到了總統府。
按照聯邦的憲章,所有部門的第一部長在上任之後,就會分配到一個位於總統府周圍的獨棟房子。
從他們離開家到他們進入總統府,步行的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鐘,這是為了應對任何突發情況做的預防,萬一發生了什麼找不到相關的責任人,很有可能會出大問題,就像是現在。
等他們卸任之後,聯邦政府就會收回那些房子分配給下一任第一部長,這種製度已經存在了很久。
當然,並不是任何人都能住在總統府的周圍,還有些人沒有這樣的權限,他們居住的遠了一點,比如說林奇。
作為安委會特聘顧問,同時又非常積極的參與到了一些國際政治行為的建設當中,當特魯曼先生知道這件事之後,立刻就安排人去接林奇。
林奇總能找到一種全新的視角,現在他們需要這個。
在前往總統府的路上,林奇大致從滿臉歉意的安委會特工身上了解了一下發生了什麼安委會的特工直接破門而入,如果不是他們及時的亮明身份,很有可能會引發一場小小的戰鬥。
林奇沒有責怪他們,能讓他們選擇破門而入,不是等待一會,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簡單的換上衣服後,他就坐上了前往總統府的車子。
此時,經過三道安檢,車輛停在了總統府的大門外,林奇從車裡下來,恰好他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台階上的沃德裡克先生。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意外,又覺得理所當然。
林奇作為活躍在各種激進沙龍上的年輕人,其實在某些特定的圈子裡相當的有名氣,而沃德裡克先生背後的財團,也涉及到了一些國防業務,同時也是國家安全顧問。
兩人對視了片刻點頭致意後就一前一後的進入了總統府,這不是他們聊天的好地方。
三點鐘的布佩恩,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狂歡之後的索然,林奇站在總統府的台階上回頭瞥了一眼漆黑的夜,轉身走進了總統府中。
很快,總統先生換了一套衣服,現在來的都是一些特聘安全顧問和社會上的一些人,總統先生就必須保證自己得穿著不會失禮,同時他們也換了一個更大的會議室。
大概早十來分鐘後,總統先生走進了會議室裡,房間裡各有所思的人們紛紛站了起來,以表示對總統先生的敬意。
總統先生抬著手臂虛按,讓大家坐下來,“請坐,女士們,先生們,我長話短說,我們正麵臨著曆史的抉擇,我需要你們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