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先生,我們每個人都說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力所能及的提供了一些建議,你是不是也能給我們提供一些具有參考價值的想法?”
今天晚上到現在,林奇都沒有說話,特魯曼先生覺得林奇並不是沒有什麼想說的,隻是他現在不願意說。
了解林奇的人都知道,他的思想很前衛,有時候和社會主流有些相違背,此時他的想法肯定和房間裡這些人的想法不同,就連方向都不一樣甚至是相反的,所以他才一言不發。
否則,他早就站起來把這裡變成他的舞台了。
這也是為什麼特魯曼先生沒有自己開口邀請林奇發表看法的原因,他的身份和份量還不夠這裡所有人都賣他麵子,但總統先生有這個麵子。
林奇的目光在總統先生的臉上停留了三五秒,就轉移到特魯曼先生的臉上,他沒有立刻開口,還在猶豫。
此時沃德裡克先生也站了出來,“林奇先生,現在是我們需要團結起來的時候,如果你有什麼好的想法,請你務必說出來。”
總統先生加上沃德裡克先生,兩人的份量足夠了,林奇微微頷首,“其實你們都弄錯了一點,和我們開戰的不是蓋弗拉皇家海軍,而是普雷頓海盜集團”
“不可能!”,外交部長第一時間就給予了否定的回答,“我們都清楚,那就是蓋弗拉皇家艦隊!”
林奇看他的時候就像是在看傻子,當然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前一任的總統。
孤立主義太可怕了,可怕到外交幾乎都荒廢了,這種荒廢不是指聯邦的外交人員不工作,不是指聯邦就真的沒有一丁點的國際外交行為。
而是說聯邦的外交部在國際外交事務處理方式方麵的落後甚至是倒退,他們對外交的思想還停留在幾年前甚至是十幾年前,還沒有搞清楚在這個世界裡,能夠維護利益的隻有拳頭。
以前的國際外交更講究策略,因為那個時候國際社會雖然建立了彼此的聯係,但是因為科技等原因不太可能有密切的接觸。
在無法發動大規模入侵的情況下,各國在外交政策上還是相對偏向理智和手段的,直到世界大戰的爆發。
政治外交已經不再是主流,實力外交才是目前的潮流,誰有能力,誰說話的聲音就大一些。
現在蓋弗拉人輸了,那麼聯邦說什麼就一定是什麼。
不過工作也不能這麼做,需要講究方法,林奇點著頭讚同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麼我覺得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聯絡蓋弗拉外交大使,譴責他們的皇家艦隊和海盜集團勾結在一起,然後看他們怎麼回答!”
林奇前半句話還讓人有些失望,但後半句話立刻就讓人覺得驚豔起來。
他們會怎麼回答,他們肯定不會承認這一點,一旦他們承認了蓋弗拉的皇家海軍和普雷頓海盜集團是一夥的,那麼普雷頓控製納加利爾聯合王國的經濟是不是受到了蓋弗拉的要求才這麼做的?
懷疑的種子一旦播下,就再也清除不掉了,蓋弗拉並不討人喜歡,這會讓蓋弗拉在國際社會上名聲掃地,同時還會被人們所提防,孤立!
“我們可以首先在外交方麵孤立蓋弗拉,花點錢,許諾一些好處,讓一些受良心譴責的人站出來,反政府武裝首領什麼的,讓他們站出來告訴整個國際社會,他們也是受到了蓋弗拉人的授意才那麼做的。”
“其次,我也有一個問題,我們的艦隊現在在什麼地方?”
特魯曼先生已經習慣了林奇的思路跳躍速度,他立刻答道,“正在回來的路上。”
“我剛才注意到,我們並非全殲了蓋弗拉皇家海軍第一艦隊,他們還有兩艘戰列艦和一些其他軍艦沒有參與到這次海戰中,並且還被調往了安美利亞地區。”
國防部長點了點頭,這些消息並不是什麼封鎖的絕密消息,甚至蓋弗拉皇帝作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還向國際社會公開了。
他們要做的,就是為了震懾安美利亞地區一些彆有用心的人,明著告訴大家,我們的艦隊就要來了,不老實的都老實一些。
“去追他們!”,林奇的話讓房間裡的氣氛都出現了短時間的凝固。
如果說之前全殲了他們的參加了海戰的艦隊,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不承認對方是蓋弗拉海軍或許多多少少還能說的過去,現在去追殺剩下得軍艦,是不是
有點欺人太甚了?
“我們不需要發動新的戰鬥,也不需要和他們近距離接觸,隻要讓我們的艦隊停留在隨時隨地可以發起進攻的距離上就行了。”
“至於理由”,林奇微微搖著頭,“我們在追捕普雷頓海盜集團的殘餘份子!”
外交部長忍不住再次說道,“蓋弗拉的皇帝會發瘋,從來都沒有人如此的侮辱過他們!”
“不!”,林奇的語氣也非常的堅定,“因為我們有他無法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