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州長先生!”
“輕工業我們可以讓它慢慢的孵化,我有一個家庭工坊項目……”
林奇說到這裡的時候州長先生點了點頭,他伸手在桌子點了點,“我知道這個項目,低價提供生產工具和原材料恢給需要幫助的家庭,讓他們生產一些服飾,省掉了工廠這個環節。”
他對這方麵的確有過不錯的了解,畢竟塞賓市的失業率能在這種時候拉回升幾個點,肯定是有些特彆的方法。
既然有效,州長和州政府就想要看看是否具備複製性,但很可惜,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到現在為止塞賓市的這些家庭作坊的收益實際都來自於林奇的“無償捐助”,這些產品在倉庫裡堆積如山,林奇並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銷路,但他依舊在收購這些產品。
有人說他這麼做是為了回饋社會,也有人說林奇是當之無愧的青年領袖,總之在沒有穩定銷售渠道的情況下,家庭作坊這一套彆說彆的企業家了,就連州政府都玩不轉。
林奇點頭稱是,“這樣的輕工類生產是都可以做,沒有技術層麵或者其他方麵的壟斷,我們在市場中的競爭不具備優勢性,隻能依靠市場自然淘汰機製發揮作用,這會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而我們恰恰沒辦法等待那麼的漫長……”,林奇看著州長先生的眼睛,“因為我們離州選隻有半年時間了。”
這句話很容易的得到了州長的好感,這個世界最容易結交朋友的方式就是讓對方明白“我們是自己人”,也隻有這樣才能讓雙方找到認同感和歸屬感。
州長非常肯定的點著頭,“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林奇話鋒一轉,“州長先生,你聽說過我之前在布佩恩發表過的一些看法,比如說貿易戰爭,或者經濟掠奪?”
州長先生點了點頭,“是的,我聽說過。”
林奇則繼續說道,“之前蘭登市長也問過我這個問題,我們的出路在哪,我給他的答案,同樣適合你的問題,我們的出路在海外!”
“納加利爾,安美利亞,都有很多的機會,遍地都是金錢,區彆是我們要賺誰的錢,用多少時間,賺多少,這才是關鍵。”
州長先生很認真的聽著,並且給予積極的反饋,“我通過一些渠道了解了你對納加利爾的看法,但是我認為納加利爾滿足不了我們目前的需求,它沒辦法一次性提供太多的崗位給我們人民。”
這也是肯定的,納加利爾雖然有很多機會,但是當地人更多,而且更加的廉價。
聯邦人在納加利爾更多的是扮演中高層的角色,而不是社會底層的勞動力。
但國內的問題群體就來自於勞動力群體,中產階級和流社會依舊能吃飽喝足,隻有社會底層才是重災區。
林奇表示了對州長看法的認可,“的確,納加利爾不行,但安美利亞地區可以。”
“蓋弗拉未來十年的發展重心都在安美利亞,他們會集合一國之力來發展這個地區,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州長先生聽完之後不自知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他醒悟了過來,“和你聊天真的是非常享受的事情,我不僅能思考,還能有一些以前沒有過的體驗和收獲,時間不早了,不如我們一邊吃,一邊聊?”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林奇看了一眼時間,很顯然他們要談的內容短時間裡談不完,就同意了州長的邀請。
這次晚宴並不是在州長的家中,而是在州政府旁邊的一家餐廳裡。
今天餐廳中的人不少,但林奇和州長先生的桌子周圍都是空著的,一方麵這是為了保護州長先生,另外一方麵也是基於對州長以及林奇之間談話隱私的保護。
至於會不會耽誤餐廳賺錢,那肯定是不會的,阿德萊德先生會搞定這一切。
在餐桌兩人相談甚歡,林奇拋出的一些想法讓州長先生有一種撥雲見月的明悟之感,特彆是他談起有關於國際關係方麵的一些內容。
比如說聯邦和蓋弗拉得關係,誰都沒想到在發生了海戰之後雙方不僅沒有開戰的意向,反而加深了很多方麵的合作。
之前雙方一些沒有談妥的一些國際合作,也都以蓋弗拉方麵讓步結束了漫長的拉鋸戰。
那麼相應的,在原來聯邦無法插手的安美利亞地區問題,也就有了插手的可能!
這就是聯邦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