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需要神的幫助……”,他深吸了一口氣,“和我來,仁慈的神明會寬恕你所有犯下的過錯!”
他把女孩帶入了一個小房間裡,小房間裡掛著各種奇特的刑具,有牛皮梭成條做成的鞭子,有藤條編織在一起浸泡在鹽水裡的鞭子,還有些木頭包裹著牛皮的板子,各種各樣的東西掛滿了正麵牆。
房間的門緩緩的閉合,瑞卡壓抑著的欲望開始高漲,他喘著粗氣走到牆壁邊緣,抓著一把鞭子走到了女孩的麵前,麵目有些猙獰,“跪下,闡述你的罪!”
……
神明終究是仁慈的,女孩毫無保留的坦誠了自己所有犯下過的罪行,神明寬恕了她。
不僅寬恕了她,還賜給了她一些財富,算是做一種獎勵。
願意承認自己過錯的人,願意悔過的人,都值得獎勵!
身體就像是被掏空一樣的瑞卡表情有些麻木的收拾著房間,他不知道怎麼了,其實以前他沒有這麼狂躁,但是隨著那天被林奇送進醫院裡之後,他越是壓抑自己的欲望,當欲望釋放的時候也就越是狂躁。
這個女孩是他在那件事之前認識的,當時玩的也很野,他嚇到了女孩,他們有段時間沒有聯係。
可能是他出手大方的原因,總之這個女孩又想起了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他釋放欲望,女孩獲得金錢。
但他覺得這不太對勁,也很危險。
收拾完房間,他托著疲憊不堪的步伐從裡麵走出來,意外的看見了房間裡坐著一個人,正在翻看他印刷的一些材料。
“抱歉,今天的經會結束了,如果你對這些感興,下次可以來早……”
那個人抬起了頭,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一股子尿意直衝頭頂!
是林奇!
林奇已經在他內心深處留下了很可怕的陰影,任何一個人被活生生的撅斷骨頭都會留下陰影,而且瑞卡還是那種養尊處優的人。
即便納加利爾是一個遠離文明中心的鄉下,瑞卡也不會過的太糟糕,他甚至比聯邦的中下層過的都要好,所以林奇粗暴的行為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寒意,一種命運無常,生命脆弱的可怕。
“林奇先生……”,他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同時開始淌汗。
林奇笑了笑,他指了指手中的一份材料,“挺不錯的,你自己弄得嗎,還是找彆人幫你弄得。”,他指了指自己麵前的空地,“到這邊來。”
在人們眼中宛如紳士一樣風度翩翩,又給人一種老成可靠感覺的瑞卡,此時就像是一個犯了錯,害怕父親知道,忐忑不安的孩子。
他挪著小步子站在了林奇的麵前,低著頭,“是我自己弄得……”,他不敢抬頭。
林奇隨手把那份材料丟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瞧,這不是很好麼,至少你有了一些事做……”
他說著頓了頓,“最近和你父親聯係沒有?”
瑞卡沉默了一會,他很想問林奇,他有沒有和納加利爾那邊聯係,林奇會不知道嗎?
其實瑞卡早就發現了不管是他寄到納加利爾的信件,還是納加利爾那邊寄來的郵件,都會經過至少一次翻動,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林奇的人或者其他什麼人檢查過一遍。
一開始他還想要把這邊的一些真實情況告訴他的父親,但從他發現這些情況後,就不再考慮了。
“……偶爾會聯係一下。”,他如實回答道。
林奇也不在意,“我過段時間要去納加利爾,你有什麼想要讓我捎帶回去的東西,或者和我一起回去轉轉?”
不知道是哪句話震動了他敏感的神經,他有些慌亂的退了一步,抬頭看著林奇的表情也有些畏懼,“林奇先生,你要……把我送回去嗎?”
他下意識的是這麼認為的,隻有來了這裡之後他才發現,不管他,或者他的父親,對林奇並沒有任何的約束力,他們要挾不到林奇什麼。
反倒是聯邦打贏了蓋弗拉之後,通過一些社會評論,瑞卡前腳他們送走了一隻野狗,後麵就來了一群餓狼,林奇就更沒有什麼需要依靠他和他們父子的地方了,他們父子卻反過來隱隱受限於林奇。
此時林奇談起讓他回去,他很難不聯想到自己沒有了什麼價值,要被丟回去,這讓他又驚又恐。
好在林奇很快就打消了他的疑惑,“當然不,你已經開始融入這個社會,這些就是最好的體現……”,他拍了拍身邊的經書印本,“但我們都知道,家人應該是一體的,你在這裡享受著先進社會帶給你的一切便利,可是你得家人卻還在納加利爾受苦。”
“為什麼不把他們中的一些人也一起接過來呢?”
“信件永遠都無法代替陪伴,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