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加利爾的年輕人開始走了一條和他們父輩截然不同的道路,他們開始通過一些其他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情緒,這很有意思,也有一點危險。
所以安全公司直接派遣了一個車隊過來接林奇,避免路遇到危險。
現在的林奇麾下有數千員工,他已經成為了人們口中不折不扣的“資本家”,這些人如果不想丟掉自己的工作,他們最好每天祈禱林奇身體健康,能吃能喝,多子多孫。
“林奇先生……”,第一輛車的駕駛員跳了下來,站在地敬了一個軍禮,快速的看了一眼士,士則回了一個軍禮。
林奇點了點頭,帶著一行人了後麵經過改裝的大巴車,車隊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看著那些離開的武裝車隊,第一次來到納加利爾的人對這裡的第一印象,就是“林奇先生”和他的“武裝車隊”
“我的天,這些都是你的人?”,在大巴,小助理大氣都不敢喘,車的前半截和後半截都是真槍實彈的軍人,他們警惕的看著車窗外的一切。
前麵和後麵的裝甲車,兩名機炮手也正在操縱者機炮,一切看起來就像是那些戰爭電影,或者戰爭紀錄片中才會發生的一切。
林奇點了點頭,“你要適應這些,納加利爾很安全,但又不那麼安全,隻要我們做好防護工作,這裡其實比聯邦更安全!”
聯邦泛濫的槍支管理讓任何人都具備了成為一名殺手的潛質——把子彈膛,然後扣動扳機。
但是在納加利爾,這不太可能出現,普通人買不起武器,就算他們有錢,他們也買不到武器。
能買到武器的人就那麼一些人,稍微出一點事,這些人立刻就會被清洗,所以這裡從某種程度來說更安全一點。
小助理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適應的點著頭,在有些膽怯的同時,也有一些好奇。
林奇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前座的阿斯爾身,“這次遊行有沒有發生什麼騷亂?”
他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了,加他在海待著的一段時間,這裡發生了什麼他完全不清楚。
阿斯爾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故,不過有幾個年輕人打算衝擊警察局,其中有兩個人被當場擊斃,其他人一哄而散。”
“警察局長正在調查他們是否是有預謀的衝擊警察局,以及調查他們的目的,不過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這可能是整個遊行中唯一不和諧的地方,林奇聽完之後隻是皺了皺眉,沒有對此事表態。
他很清楚,就算納加利爾人再蠢,也不會衝擊暴力機關,除非那裡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暴力機關裡有什麼?
警察,以及警察手裡的槍。
“回頭你告訴警察局長,加強對武器的管理,務必要讓警員在下班之後,把手槍存放進警察局的保險庫裡,還有晚安排人守著保險庫。”
阿斯爾的反應很快,他在聯邦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他的思考方式更加傾向於聯邦人的那種,他立刻就意識到林奇話裡的意思,“您是說,有人打算搶奪武器?!”
他的聲線有些拉扯扭曲,作為一名本地人,他很清楚,納加利爾人是不太會反抗的人,不久之前的動亂和才結束的大遊行,對他來說,對很多納加利爾人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們幾百年來習慣了被壓迫剝削奴役,從來都沒有人想過要反抗,怎麼突然間就有人站起來了呢?
當林奇說起這些人可能會搶奪槍支的時候,阿斯爾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在本能一樣的反應結束後,他又覺得這未必沒有可能。
一切都在變化,外來的文化和本地的社會結合之後,難免會滋生出一種人們無法預料到的東西。
以前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未必不可能了!
接下來阿斯爾又彙報了一些有關於遊行的一些問題,經過一段時間的鬨騰之後,最終納加利爾人放棄了繼續遊行,不是大家找到了可以妥協的平衡點,而是那些外國工廠大規模的開除參與遊行的工人,這迫使人們參加遊行的成本大幅度的提高。
同時一些資本家又在搞一份名單,所有名單的人都不會再得到他們的雇傭,在這種高壓政策之下,很快遊行就不了了之。
比起人們認為可能是減少了的錢,至少他們繼續工作還有錢,等他們不能工作的時候,他們什麼都得不到。
這就是人們喜歡這裡的原因,沒有法律,沒有工人工會,要是在聯邦,資本家如果敢開除那些參加遊行的工人,工人工會能把他們告到破產!